“都这么久了我还以为他想通了,其实根本没有。”食不知味瞿岚索性也放下筷子。“就算在他最暗无天日的那段日子,也不至于把钢琴给掀了。他把他的小提琴看得比命都重,而这架钢琴仅次于brto。可想而知他这次是绝望到家了!或许唯独这次,无论我们再怎么伸长手臂都拽他不出来了🌌~”

    “‘唯独这次’是什么意思?”海心🍭🋓😷不明其意🕂🆶🔂。

    “当他说他的二十年,无数的心血和汗水,全都没有意义的时候,我真想告诉他不是这样的。但我🏰🝮又能回答他什么呢?扪心自问,我甚至都是赞同他的。一个没有了听觉的音乐家,他的人生,以及曾经为之付出过的一切,事实上就是坨狗屎,一不值。”

    “怪不得他复课以后情绪总是时好时坏。试问对于一个把音乐,把小提琴等同于他的人生的人来说,失去听觉还有什么价值意义可言?其实他最需要解决的问题,最迫切需要得到的答案,却从来都悬而未决。虽然我们能打消他一死了🃯之的念头,却无能为力给一具行尸走肉以灵魂。”

    见瞿岚田园束手无策光顾着唉声叹气,海心的愧疚感又卷土重来🔙,毕竟事情演变至今推倒🀡第一张骨牌的是她。于是忏悔道:🔌⚸🖈“对不起!都是我不好!是我怂恿他重拾小提琴,是我没有及时告诉他真相,才让事情变得一不可收拾。我说过要负责的,结果只能像木头一样杵在那里,对着困兽之斗的康乐乐只有瑟瑟抖的份。都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