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秦墨浓肯定的语气,沈清舞笑的更加明显:“现实的残酷就在于他能给人带来一次次的意外,就像是一个个响亮的耳光抽在我们的脸上!”
秦墨浓也不气不恼,淡淡道:“你越是这么说,我就越是要看看你那个无耻的哥哥有什么过人之处了,但恕我直言,我还是那五个字,永远不可能!”
秦墨浓摇头失笑,心中满是不以为然,她现在都恨透了陈六合,估计这种厌恶的感官已经根深蒂固,无法改善了,更别说什么让她在陈六合的身上深陷其中,如果陈六合在她心中的无耻形象能够渐渐淡化,估摸着就是天大的恩德了。
“只有意外的人生,才处处充满了精彩。”沈清舞笑的淡雅纯净,秦墨浓没有回答,只是笑得有些轻蔑。
沉默了几秒,沈清舞又抬头看着秦墨浓,轻声道:“墨浓姐,对于今天的失态,你也不用太过自恼,因为你面对的是陈六合,而这个世界上,能在陈六合面前淡定自若且面不改色的人,绝不可能超过三位数!其中的百分之八十,还都是那种活了一甲子以上经历过沉沉浮浮的老狐狸。”
“同辈之中,不超过两只手的数量!”沈清舞不急不缓的说着。
秦墨浓先是一怔,旋即冷笑:“他的无耻程度已经达到了这个境界了吗?的确,跟他对话,只要没被气死,就已经足够证明自身的自我修养了。”
沈清舞摇摇头,没去做过多解释,有些东西,如果想去了解,自然就能够慢慢了解,有些东西,如果你不想了解,那永远都没有知道的必要。
当陈六合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院子内只剩下沈清舞一人,不用说,秦墨浓肯定是不敢在和陈六合这个挨千刀的家伙交锋了,先一步离开。
“呵呵,就走了?看来这个汴洲大学的大才女战力值不高啊。”陈六合走到沈清舞身旁,玩世不恭的说道。
“哥,不是谁都能像你一样不在乎世俗眼光的。”沈清舞嘴角轻佻的说道。
陈六合乐呵呵道:“你直说哥是没脸没皮不就完了吗?”看他那风轻云淡的模样,很显然秦墨浓的事情一点都没往他心里去。
沈清舞笑意更浓:“没脸没皮可也是一个常人无法祈及的境界呢,没有足够的阅历和经历,怎么又能够做到什么都不在乎?”
“什么话从哥口里讲出来都是歪理,而从清舞的口中讲出来,都是真理。”陈六合乐呵呵的说道。
忽然,沈清舞眨了眨眼睛,道:“哥,她可是秦家的女人呢,你可小心别把她惹急了哦,不然吃不了兜着走。”
“你还是去提醒提醒她吧,我可是个不畏强权的男人。”陈六合玩味的笑着。
“她也是个极度自信的女人呢。”沈清舞道。
“一失足成千古恨的女人往往都具备同一个特质,那就是自信。因为自信,她才相信自己不会失足,于是就很残酷的失足了。”陈六合笑的灿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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