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更糟糕的是后面的事。
确认了少年知书之后,我又依着张寡妇的建议,确定他还达礼。
而张寡妇所谓的“达礼”,便是在男女关系上不行越礼之事。这是她那位死了的秀才丈夫教她的。当日张寡妇逃奔至他们家,那秀才红着脸避开张寡妇的热情,一脸严肃地在村口为她另置了屋舍,三书六礼聘她过门。
将少年绑上山的晚上,待诸人睡后,我褪了男装,仅着张寡妇为我准备的纱衣,摇醒了已然昏睡的少年。
我怕吵醒我爹他们,不敢掌灯。所幸月色正好,自轩窗中洒进来,照在少年脸上,令他惊愕神情纤毫不差地落入我眼中。
“你、你做什么?!”少年足下被缚,无法移动,身子却不自觉向后退去,眸光迅速在我纱衣上扫了一眼,两颊泛上绯色,转开眼,抬起那只尚能活动的手,半幅衣袖挡在我俩之间。
我依着张寡妇为我写好的词,半个身子倚过去:“公子,今晚月色正好,如此良辰美景,切莫辜负了,公子就与我做一回夫妻可好……”
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这句话落,我感觉到那少年急切向后挣扎,身子以一种奇异的姿态向后避让,仿佛我是洪水猛兽。
和张寡妇所说的意欲靠近却极力克制的情形仿佛不太一样。这样,能算是勉强“达礼”了吗?
“你、你别过来……”
我有些不甘心,身子继续向前凑去,手穿过他那半幅衣袖,抚上他那白嫩的脸。
乖乖,这手感真好。
“公子,你怎么躲着奴家,奴家好伤心的……”
我想着镇上唱戏人的腔调,忍着恶心,扭捏出姿态:“公子,快从了我吧……”
那少年已然避到极致,避无可避。我拉下他挡在我们之间的衣袖,迫他与我对视。
衣袖被拉下的那一刻,他立刻闭上双眼,一张脸红如蟹壳。整个上身因为避让,向后仰着,下巴微扬,竟有一种视死如归之态。
我隔着纱衣的手臂攀上他的肩,感觉到他整个人僵了一僵,手缠上他的脖子,倚在他僵如石块的胸前。
他脖后与纱衣相触的一块肌肤,滚烫滚烫。
接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