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臻红想了想,回道:“大概是你把月下兽白虎领回侦探社的时候。”

    太宰治笑眯眯的说道:“真好啊,被富江桑你关注着的感觉。”说完,他又把目光转向了杀生丸。

    一人一妖的视线在空气中撞到了一起。

    两秒之后,太宰治突然伸手抱住了付臻红。他的胸膛贴到了付臻红的后背,将下巴搭在付臻红的肩膀上,脸颊贴着付臻红的颈窝,委委屈屈的说着:“富江桑,我好怕啊,这条狗看起来就像是马上要扑过来咬我的样子。”

    后知后觉这种情况出现在谁的身上都有可能,唯独不可能出现在太宰治身上。

    付臻红将太宰治埋在自己颈窝的脸颊推开。

    “太夸张了,太宰。”

    “呜呜呜,哪里夸张了,”太宰治又将脸靠了过来,整个人亲密的粘着付臻红,“富江桑知道我怕狗的,这条狗一看就超凶,你看,它现在还用眼睛瞪我!”

    付臻红:“……”

    实际上是犬妖却一直被太宰治说成是狗的杀生丸:“……”

    “太宰,白狗蛋瞪你的话,你也可以瞪回去,”付臻红不疾不徐的说道:“实在不行的话,你们打一架也行。”

    “白狗蛋?”太宰治的关注点放在了付臻红对这条犬妖的称呼上,顿时捂着肚子哈哈笑了起来:“这名字可真好听,符合这条狗的气质。”

    这下,被杀生丸用冰冷目光注视的人,由太宰治变成了付臻红。

    付臻红挑了挑眉,“怎么,对我取得名字还存有不满?”

    早在被捡回来的那一天晚上就熟知了付臻红恶劣性格的犬妖,在冷冷的盯着付臻红看了几秒后,跳下沙发直接去往了楼上,所谓眼不见心不烦,大抵便是如此了。

    “富江桑,路上随便捡来的狗是养不熟的。”太宰治收起了脸上的笑容,别有深意的说道。

    付臻红语气淡淡的反问道:“所以你是在告诫我?”

    “不是告诫,”太宰治束起食指摆了摆,“是关心哦,关心。”

    付臻红看了一眼时间:“你该回去了。”他下着逐客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