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是一直都爱慕着川上医生。”
森鸥外的声音温柔得仿佛能挤出水来。
说这话时,他刻意放轻了语气,低沉磁性的嗓音像是用大提琴拉奏出的舒缓弦声,落入到人的耳膜里,有一种深情款款的错觉。
成熟的男人都懂得如何释放出自己最迷人的魅力,森鸥外无疑是一个优雅的男人,丰富的阅历和久居上位的领导力让他比起年轻人来说多了一种时间沉淀出来的气度。
他可以是冷酷、不近人情的领导者,也可以是一个体贴温柔却又满腹心机的普通男人。
只是无论森鸥外是前者,还是后者,于付臻红来说,都没有什么太大的区别。
“我记得森医生一直喜欢的都是十二岁以下的可爱女性,”付臻红的唇角边勾起了一抹讥讽的弧度:“我竟不知道,什么时候这爱慕的对象就变成了我。”
森鸥外笑了笑,他松开了把玩付臻红发丝的手,就这么坐到了付臻红的身边。
陷下去的沙发让两人之间的距离变得更近了。
森鸥外将手臂随意的搭在了付臻红身后的沙发背垫上,这样的姿势无形中带着某种圈禁和占有的意味。
他偏过头看向身旁的付臻红,目光在付臻红那毫无瑕疵的五官轮廓上流连:“川上医生的魅力没人能逃脱的掉,不是吗?”
森鸥外的语气里透着几分意味不明,这既像是回答了付臻红方才那略带讽刺的话语,又似乎还暗示了其他更深一层的含义。
森鸥外搭在沙发上的手臂顺势下滑了下来,他的掌心碰到了付臻红的后背。
付臻红没有动,也没有说话。
森鸥外的手便就着这个贴合的姿势顺着付臻红的背脊缓缓往下游走,隔着一层衣料轻轻地滑过细嫩皮肤下的那一节节脊椎。
而就在他的指尖快要触碰到付臻红后腰窝的时候,空气中突然弥漫出一股刺骨的寒意和冷冽的肃杀之气。
森鸥外顿了顿,收回手,低头看向了释放出这股杀气的源头。
是一把刀剑,长度大约七十八厘米。
事实上,早在付臻红绕到后座去拿这把刀剑的时候,森鸥外就注意到了这把刀剑的不同,不过比起川上富江本身来说,一把刀剑实在不足以让他太过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