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迪斯深深凝视了付臻红几秒,随即阖了阖那如墨一般漆黑的眼,凝了凝神,再次重新睁开后,情.动的渴念已经被掩盖在了深邃的瞳孔之下。

    他的喉结动了动,“厄里斯,别再继续下去。”发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夹杂着一种难耐的压抑与磁性的晦涩。

    这是哈迪斯最后的克制。

    付臻红却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伸出小巧粉嫩的舌尖舔掉了那因方才的离开而从唇角边溢出的一丝莹润,然后才缓缓吐出了三个字:“我要你。”

    没有任何精妙的语言修饰,却在顷刻间击中了哈迪斯的心脏。

    池水里的温度已经在慢慢转凉,原本温热的雾气弥漫到空气中散开,仿佛变成了一股水润潮湿的暗涌。

    水在慢慢变冷,身体的热度却越来越烫。

    付臻红与哈迪斯的呼吸萦绕在一起。

    恍惚间,付臻红想起了曾在某个修仙的世界里,他作为剑修时在一个冶炼大师的口中得知到的锻造出绝世神剑的过程。

    哈迪斯就像一把刚刚被冶炼出的剑刃,剑身上还带着火热滚烫的气息和一种懵懂的锐利。

    要想剑变得坚硬,锋芒毕露,便需要细致的打磨。

    此刻,付臻红仿佛变成了锻剑师,他先是用手触摸着剑身,用指腹描摹着剑刃上喷张出的纹理与脉络。

    付臻红的手掌细嫩而柔

    滑,似雪腻,当他握住剑身轻轻摩挲之后,听着哈迪斯从唇缝中溢出粗重声息,付臻红便开始感受着剑身的火热和上面略显粗砺的质感,然后再继续用力,从不同的角度上下打磨,不断调整着感觉。

    越磨开刃角的面积越大,就越来越硬。

    剑刃或许凶狠可能会见血伤人,但在付臻红手中的这把却不会,付臻红是它的主人,所以它只会变得越来越锐利而逼人。

    付臻红看着哈迪斯额头上泛出的细密的汗水,这薄薄的汗流到他的眉心,牵动出一片性感与火热。

    这么一个禁欲克制的男人,因情.动和渴念变得有几分楚楚可怜,然他的眼神却又是充满着一种凌厉与强势。

    而剑刃被打磨好之后,便需要用剑鞘包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