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封爵的小腹倏忽绷紧,一股血液上涌,喉结上下滚动着,有些抑制不住的渴求正在复苏,哑着嗓子警告:“别动!再乱动我就不忍了。”
宁惜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浑身一僵:“这都什么时候了,你身体能吃得消么?”
“你可以试试我能不能吃得消。”战封爵的嗓音愈发低哑了,就贴着她的耳蜗,声音不大,却无孔不入。
宁惜听到他沉稳的心跳声,过往甜蜜的片段突然浮现在脑海,有种想哭的冲动……
战封爵紧紧抱着她,也不肯松手。
她听到他的呼吸声一点点变得沉重、压抑。
他们现在的宁静,是因为要逃命,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过往发生的事。
可是一旦出去了,那些枷锁还套在彼此身上。
眼眶忽而濡红,一滴眼泪毫无预兆地落了下来,宁惜拼命地眨眼将剩下的眼泪逼回去,努力让自己的口吻变得轻松:“你还真有闲情逸致,不怕杀手追过来么?我总觉得这一批人是冲着你来的。”
战封爵没说话,因为这一批人的确是朝他来的。
宁惜只是一个幌子。
千方百计把他骗到这里,再安排了杀手把他灭口。
而且他能察觉,绑架宁惜的人,和后来追杀他的这一批人,完全不是一个档次。
后者是专业级的雇佣兵,前者充其量是地方草寇。
费尽心机布了个局,也算是看得起他。
他吸了口气,抬起她的脸,深深地啄吻了几口。
当宁惜正想躲开的时候,他将她松开了:“我会带你平安离开这里的。”
……
两人整装待发,穿过一条小河,总算是有了信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