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儿哪里做错了?父亲难道也怕韩府不成?”金钰不服。
“韩府并没有什么可怕的,可是永嘉成亲那日满朝大小的官员都在,你就这样把永嘉带走,要旁人如何议论,对你有何好处?你们就算要抓永嘉,不能换个日子,如此行事嚣张、肆无忌惮,百官如何拥戴你?韩贵妃若去皇上那里吹枕边风,皇上又如何想你?”
金钰这几日在府里也总听荣王和他念叨这些话,为防再被唠叨,心口不一道,“孙儿知错了,以后会注意的。再说那永嘉不是已经被放回去了嘛!”
“你还敢提!永嘉被你吓的几乎精神错乱,韩贵妃哭了一夜,连皇上都惊动了!”
金钰噗嗤一笑,“活该!”
“你呀,就是被哀家宠坏了!”太后头疼的揉着脑袋。
赵嬷嬷忙道,“太后是不是又头疼了,奴婢马上去找太医来!”
“不用去了,来了也是那几句话,哀家都听烦了!”太后摆了摆手。
金钰忙道,“皇祖母不舒服,是不是被孙儿气到了?孙儿该死!”
“不关你的事,每年冬天都要头疼,老毛病了!”太后道。
赵嬷嬷道,“前段日子吃了苏姑娘的药茶就没犯,这几日药茶没有了,小王爷再去苏姑娘那里买些来吧。”
金钰目光一转,假装为难的叹气道,“嬷嬷不知,就因为永嘉陷害,姐姐掉进水里害了一场病,好些日子没做药茶了。我若去了,姐姐听说是皇祖母要用药茶,就算是拖着病体也要起身配药茶,可是她心情不好,做出来的药茶的功效恐怕也要大打折扣!”
“啊?”赵嬷嬷惊讶出声,“苏姑娘的病还没好吗?”
“掉到冰冷的河里,差点淹死,还受了风寒,十几日都下不来床,你说严不严重?”金钰冷笑一声,故意说的严重。
太后听了皱眉,“永嘉的确是太过分了!”
“仗着自己是贵妃的侄女就随便伤害别人的性命,我还是太后的孙子呢,比她后台更硬,吓唬吓唬她还不行!”金钰一副傲娇模样。
太后被他逗笑,“你这歪理说的也有几分道理。”
说完吩咐赵嬷嬷,“去拿些上好的人参燕窝,等下让金钰带着送给苏灵韵,就说哀家赏赐的,让她好好养身体,不用烦心其她,一切有哀家替她做主!”
金钰立刻单膝跪在地上,“孙儿替姐姐谢皇祖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