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授拿出印好的讲义:「各位同学不用太紧张,我这门课啊,大家应该都知道,几乎都T验课,课程大纲我已经放到网路,之後助教会公布细节。以後呢,每堂课开始和结束我都会点名,也有可能课堂中点名,不一定,看我的心情……」
晴天霹雳!点名的时间要看教授的心情?
这段话让教室里大半同学惊愕抬头,有的表情像要吐血──开始和结束都要点名?还要随机点名?
这样根本不准人迟到翘课,是要人的命啊!不知道大学生不超过凌晨一点不睡觉的吗?
尤其是新生,新生很忙的,要跟学伴聊天,还要联谊、cH0U钥匙、夜游什麽的。
越晚越忙、放假更忙。
郝绅擎教授很满意大家的反应,笑呵着,「我这门课很丰富,认真上课,你们一定收获满满,桃花朵朵开。」他年近五十,额头光亮,後半边的头发染黑留长,往前疏几绺当作刘海,标准的此地无银三百两,稀疏浏海微微遮住後秃的额头。
「再不然呢,如果你们觉得这门课学不够,下学年还可以选修师母的课,」郝教授眼中充满对妻子的骄傲,挺起x说,「分手实务探讨,失恋谘询、疗伤、Ai情心理学,该有的应有尽有……」
「没想到这位教授话这麽多……」唐圆凑近正在做其他科作业的言瑶说。
「不然呢?你以为大学生上课是来玩的?还是来吃的?」言瑶抛来一个不予置评的眼神。
「不是吗?」唐圆装蒙。
「世界上哪有这麽简单的事?我们其实是付出青春来听这些教授的无稽之谈,顺便缴学费养这些替我们打分数的人……」
「喂、喂。」唐圆又推她。
「g嘛?」
「快看快看。」
言瑶顺着好友的目光望向教室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