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河依岸,有许多垂柳,垂着长长的丝绦,微风吹过,丝绦轻轻摆动,仿佛少女飘逸的长发。小河里清澈的河水缓缓向下游流淌着,地势下落处,河水湍急,落下的水溅起雪白的浪花。
画尘盘膝而坐,怀中浟浟已入睡了。
“公主,在那边。”公主与国师御剑来到河边,国师一指画尘所在。
公主满心欢愉,她落在画尘身前双膝下跪。
画尘语气冰冷。“不必如此。”
公主楚楚可怜。“小女子惠兰自不量力,小女子向画尊认错!”
“我与公主素无来往,各不相干就好。”画尘仍冷若冰霜。
浟浟醒来,忙起身立在画尘身边。
惠兰唯唯诺诺。“画尊,对不起!浟浟妹妹对不起!小女子不该有强占画尊的念想。”
画尘仍冷冷冰冰。“多此一举,公主请回!”
惠兰百般娇媚的瞅着画尘。“小女子有个请求。”
画尘仍沉冷若冰,声音里没有半分同情。“讲。”
“公主在打柔弱牌,她是让你怜香惜玉,天下谁不同情弱女子。”东方玻璃一眼就看透公主的计谋。
惠兰公主装出十二分娇柔诚恳。“我也想拜画尊为师,侍奉您左右!”
画尘一脸冷沉。“没兴趣。”
惠兰降低身价求。“求求您,做道童可好?”
“不行。”画尘无动于衷。
惠兰凄凄婉婉地哀求。“小女子仰慕画尊的风彩,做婢女也
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