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这个人说做就做,很快就将云酒带进了一间屋子。
说是屋子不如说是个炉房,汹涌的热浪一推开门就立即冲向了面门,火|辣辣的让人简直无法忍受。
云酒被轰得眼睛都睁不开,只是那些热浪却完全不能伤害她分毫,自己如果太过如无其事,那就太反常了。
云酒眼底一簇光芒闪过,身体立即后倒,在南宫还未来得及转过身看的瞬间,倒在地上。
那模样,很是凄惨,很是可怜。
南宫一转身就见云酒咬了咬牙,撑着手臂从地面爬起来,看着他的眼神多少有些怨愤。
南宫脸上升起一抹尴尬,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他不好意思的看着云酒。
“实在是我的不周到,还是第一次有其他人进这个屋子,一时疏忽。”
云酒内心默默无语,面上却幽冷的摇头。
“没事。”说着云酒淡定站起来,从紫元戒中拿出最普通的药膏,抹了抹。
见云酒一副忍痛的模样,南宫嘴角勾笑,走到了屋子中间。
屋子的中间是一个巨大的火炉,不同于药炉,炼器的火炉似乎并不太一样,就像是一个火坑,里面胡乱的插着些许铁器,像是处于在岩浆之中一般。
看一眼便觉得有些畏惧。
火炉依旧很旺,熊熊火苗让整个屋子如同火烧。
云酒站在屋子中间一会儿,额间就不停的冒着汗水,像是蒸桑拿似的,很快衣服就快湿透了。
她掌中玄力集中紧紧握住,云酒的衣服就再次干爽如新。
南宫望着火炉里燃得正旺的火,嘴角含着笑意,声音却冷肃:“坚持得住吗?”
云酒抬眼,清冷点头:“自然。”
南宫忽的笑了一声,却没说什么,将一边的一根很长的棍子拿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