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李全他们几个“暴打”偷鱼贼,其实也不是真打,都是做做样子。
而且李永盛和肖军两人的身上,也裹着厚厚的海棉,打下去也不痛。
至于大黄和大黑,两条狗“挣脱”链子,扑上去撕咬这一幕,也是赵小飞事先训练好的,就把白天杀狍子的血,浸了海棉做成一个血包,就塞在两人的衣服里。
两条狗一咬,海棉里的血水就挤压出来,就形成了“血腥”的一幕。
而且,大黄和大黑“咬人”,也是训练过好几次的,它俩一闻就闻见熟人的味道,当然不会下嘴真咬,还以为是闹着玩。
堂屋里灯火通明,摆了满满一桌好菜,比刚才村民吃的坝坝宴还要好。
桌上的菜有腰肝合炒、清炖野猪后腿、炭烤狍子肉,还有香肠腊肉拼盘,素菜也是好几样。
这都是赵小飞特地让帮厨的人,给工人们留的。
几个人“演”了这么一晚上的戏,也累坏了,不客气坐在桌边,大快朵颐起来。
赵小飞特地开了两瓶五粮液,给几个人倒满,端起杯子敬酒:“各位都辛苦了。”
李永盛身上还穿着那件演戏用的“血衣”,他用手抓着一块猪后腿肉,边啃边说:“只要能见效,累点算个啥,总比我们以前每天晚上提心吊胆,还要不停巡塘的好。”
李全咂了一口五粮液,说:“我看,今天的大部份村民怕是吓破胆了,肯定最近偷鱼贼会少一大半。”
肖军问:“那要是还有人不怕死,非要来偷咋办?”
赵小飞哈哈一笑,说:“今天的事,全村的村民不是瞅见了吗,到时候要再逮到偷鱼贼,不管三七二十一,蒙起来就打,就按今天的办。”
“对!”几个工人纷纷说道。
今天“暴打偷鱼贼”这场戏,演得也特别解气,尤其是放狗撕咬的时候,有几个村民脸都吓白了。
几个人把门一关,在堂屋里一边喝酒,一边吃菜吹牛,吃吃喝喝直到深夜。
其实他们都愿意留在这鱼塘,平时赵小飞伙食开得好,又不拖欠工资,还好说话,比起以前他们在别人的鱼塘那儿打工,吃得差不说,还要看老板脸色。
赵小飞不差钱,养鱼特别厉害,根本不会跟他们计较小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