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去外村堂弟那吃酒,从你这走近。”
“放屁。”赵小飞岂会相信他:“你这身上一点酒味都没有,你们是拿白水当酒喝的?”
“这……”赖富贵一时语塞,眼珠一转狡辩:“俺酒量不少,就喝了一口,酒味早就被风吹散了。”
赵小飞根本不理,一挥手:“搜一下。”
“你们,你们不能乱搜,俺是村供销社主任。”赖富贵眼神慌了,虚张声势。
赵小飞冷淡的说:“啥供销社主任,你上个月就被撤了,现在就是个村民。”
几个工人当然不听赖富贵的,立刻拿电筒在赖富贵身上,还有四处照起来。
“赵老板,这有个麻袋。”肖军一眼发现旁边的草笼子里有个袋子,立刻拖出来。
“那,那不是俺的。”赖富贵一见那麻袋,脸色顿时变成死灰色,连忙大叫起来。
“这袋子里装的是啥?“李全蹲下去打开袋子,袋口一开,顿时散发出一股刺鼻的药味。
李全有经验,一闻就惊叫起来:“这是闹鱼的毒药。”
“赖富贵!你这个狗日的畜生,你想药死我的鱼苗?”赵小飞顿时怒不可遏,抬起一脚踹过去。
赖富贵用手捂着头,扯着嗓子喊:“这麻袋不是俺的,你凭啥说俺药你的鱼。”
“特娘的,不是你还能有谁?”赵小飞一把拎起他的衣领,像提小鸡那样提溜起来,捏着拳头就想打。
“嗷!”赖富贵吓得嚎叫一声,使劲挣扎。
他滚圆的身体,被赵小飞提在手里,就像一个球晃来晃去。
忽然,只听‘嘶啦’一声!
赖富贵的衣领竟然撕破了,他一下子滚到地上,腰上露出一个黑色的长杆子,硬橛橛的。
赵小飞眉头一皱:“这是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