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护着她，为她做了那么多，她想为他做点什么。
“让出沈太太位置，成全我跟秦雨嫣，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伟大，我要不要感谢你？”沈擎苍语气冰冷地嘲讽道。
乔雪鸢的脸色瞬间一变，身子莫名一颤，他……都知道了！
她的表情落入沈擎苍眼里，印证了他的猜测，也更加激怒他。
沈擎苍愤怒地加重手上的力度，几乎将她的下巴捏碎。
乔雪鸢只觉下巴好疼，然而心更疼，她别开目光，打算任由他发落。
看到她这个样子，沈擎苍强忍着怒气，抬起她的下巴，冷厉的眸子死死盯着她，逼着她与他对视。
“你嫁给我的时候，我就说了，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但是不包括离婚。除非我不要你，否则你只能死在这场婚姻里。”沈擎苍绷着脸，难掩怒火。
乔雪鸢的唇瓣抖了抖，一时不知如何回应，她只是想成全他和秦雨嫣这对苦命鸳鸯而已，而他却想让她死？
“我不想死，你跟秦雨嫣双宿双飞，就不能离婚放过我吗？为什么一定要我死？”乔雪鸢声音微微发颤。
“你……我真想扒开你的脑袋，看看里面装的都是什么。”沈擎苍真是被气着了，为什么她就是听不懂他的话。
他想跟谁在一起，不需要别人替他做决定。
乔雪鸢却一个劲儿地想撮合他和秦雨嫣，还主动让出沈太太的位置。
他气恼地低头，在她的唇瓣上咬了一下。
他很生气，咬得很用力，一下子就把她的唇瓣咬破出血。
她忍着疼，因为紧张，脸上失了血色，但却没有吭一声。
沈擎苍心疼她，也气恼她不信任自己。
他从未说过要离婚，就算秦雨嫣真的回来了，那也跟他无关。
她却自作主张，自以为是为他好，主动让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