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慈咽了咽发干的嗓子,“你不开灯?”
“小点声,”夏轶扬了扬眉梢,“爸妈以为我要对你做什么。”
“切,你能做什么。”江慈有恃无恐地坐到他床上,低头看着拖鞋里脚丫子。
同居快一个月了,也没见他动手动脚,就嘴巴上出风头。
夏轶开了盏夜灯,他穿着深蓝色丝绸睡衣,第一粒扣子解开,松松垮垮地撑在他健壮的体格上,冷峻又挺拔。
坐到她身边,夏轶握住江慈的手,十指紧扣,安静地等她说话。
江慈下巴靠在夏轶肩膀上,小声说,“其实你和阮阿姨都太要强了,所以才内耗这么多年时间。”
“以后我们常回家看看她好不好?”
“嗯。”夏轶揉着江慈的头发,低低地答应。
以前他真的很难想象自己会和阮茂竹心平气和地说话,像普通家人那般坐在一起吃饭,聊着日常生活的点点滴滴,度过传统节日。
可自从江慈出现,他的世界就平白无故地增加了一点温情,如同黑白电影里出现了一道绚丽的彩虹。
他变得愿意与复杂的情绪和解,他发现每天自己都有新的惊喜。
他还希望,在她面前,他永远是世界上最完美的人。
“太好啦。”江慈开心地说。仗着夏轶对她不设防,激动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口。
她的嘴唇刚离开他的皮肤,脑袋就被按住,两个人额头抵着额头。
“今天晚上这么主动?”夏轶亲吻着她的两瓣柔软。
鼻尖近距离的空气中,有一阵阵啧啧的声音,在昏暗的房间里,气氛旖旎暧昧。
夏轶细密地吻着她,比往常更有耐心,而江慈被他温柔的抚摸,弄昏了头,手不知不觉缠上他的脖子,主动地回应着。
直到他难耐地把她摁在床上,手掌从她的脚踝滑进睡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