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寂的这五年,过得比他?人生前二十?年都漫长。

    忙着学业,忙着处理岑家的产业,也忙着创立盛昼。

    除此之外,岑弘业的身体被这一大变故给击垮了,焦韵秋又?没有生活技能,里里外外都只靠他?一个人撑着。

    在云岁面前,他?三言两语掠过,可云岁却听得出来他话中隐瞒着的不易。

    她伸手抱住他?,半侧着身倚在他身上,微仰着头看他?,“你应该告诉我?的,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和你一起经历这些……”

    他?似是笑,似是叹:“傻岁岁。”

    这五年,他?们过得都不容易。但好在,五年过去,他?们熬过去了所有的不易。

    “你问我为什么这五年不找你,其实我?不是不想,只是羽翼未丰,怎敢归来?”他?徐徐道,“后来转念一想,我?们的未来还有很长很长,倒也就释然了一些。”

    释然了吗?

    云岁心里酸酸胀胀的,说不上释然了与否。

    她偏头,装作埋在他怀里,让眼角的泪湮灭与被子上。

    他?却像是洞悉了般,抬起她下巴,嗓音低哑:“别难过,小岁岁。我?们的未来,光明坦荡,所见皆是光,该高兴才是。”

    他?俯身吻住那粒红唇。

    那天晚上,云岁到底是没能回去。说破了压在心底里的事,他?勾起她的心疼,转瞬就翻身而上,在悱恻的夜中试图让她忘却那些不愉快的往事。

    风起云卷,似有浪声拍打。

    第二天早上,云岁趁着云老太太还没醒溜回了家,装作自己深夜回来的模样,好歹是蒙混了过去。

    云岁的新歌很快问世,反响一片大好,周述黎问她要不要继续和明景合作时,她犹豫了下。

    不是明景不好,只是她在思考岑寂上次说的和盛昼合作的事情。这对双方来说无疑是双赢的,盛昼会为她定制专门的培养方案,她也能给盛昼带来一定的热度,让盛昼更好地开拓国内市场,而且加上她和岑寂的关系,她没有理由不考虑。

    可是明景对她也不错,她就这样跑去盛昼,未免有些太“见色忘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