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的?”乔拙的上身向后倾去,想要躲开沈傅湫的钳制。
然而沈医师只是看似柔弱,实则手上的劲道很大,哪怕乔拙是干粗活、累活长大的,也远不能与他抗衡。
乔拙本人意识不到自己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一对大奶毫无防备地挺在胸前,随着晃动的水面沉浮,乳珠色泽偏深,像两颗熟透的小果实,等待着来人的摘取,而他的脸上还带有高潮过后的茫然与潮红,他微张着嘴,不知所措地抬眼看向沈傅湫。
沈傅湫被他这一眼瞧得小腹发烫。他的眼神无辜而懵懂,像一只刚误入人类地盘的无知小兽,周遭的一切于他而言是如此陌生,对未来和现在都充满了困惑与迷惘。
即使定力好如沈傅湫,也很难做到坐怀不乱。
如果没有看到乔拙这具布满了欢爱痕迹的身体,仅凭他的眼神,任谁也难想象他已经历过性事,只会当他还是个未经人事的处子。
但沈傅湫是最明了的。是他为乔拙做的检查,无论是后穴还是女穴,他都清清楚楚地知道那两个私密的地方曾遭遇过多么激烈的性交。
今天乔拙因发烧而昏睡的时候,也是他为乔拙的女穴涂抹的药膏。那个不知名的男人肏穴的时候极其粗暴,处子膜被捣得稀烂,像是碎成渣的豆腐,他简单清理了一下留在里面的血迹,留下外面一点干涸的精液,等乔拙醒后让他自己处理。
明明是他先发现的,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他给乔拙放阴环就是为了避免有人先他动手,可没想到还是被人抢走了第一次。
沈医师不愿承认自己的失策,可他的行为却很直白,他不会再等待所谓的合适的时机了,他要马上得到乔拙。
沈傅湫自己动手,把湿漉漉地贴在身上的裤子脱掉,甩到木桶外去,然后站起身子,把半勃起的阴茎凑到乔拙的面前,龟头则顶在了他的鼻尖。
乔拙几乎是立刻就明白了他的意图,毕竟小少爷也曾让他做过类似的事情。
沈医师的阴茎形状堪称优美,和他的人一样,赏心悦目的,但尺寸却不小,即便处在半勃的状态依旧很是傲人。
乔拙用双手捧住柱身,轻缓地上下抚动,指尖滑过横亘的经络,还时不时地揉捏一下囊袋,他感受到这根漂亮的大玩意儿在手中跳搏,继而肉眼可见地壮大起来。
他犹豫着将嘴贴到阴茎上,先探出小舌,轻而快地舔了一口,然后抬眸,极快速地窥了一眼沈傅湫的脸色,见对方没什么反应,心底疑惑,他琢磨不透沈医师的心思,干脆不再多想,直接张嘴,含上了铃口,随即闭上眼,全心全意地用嘴服侍沈傅湫。
沈傅湫作为一名医师,自幼见过许多因性和欲染上脏病的人,因此他向来洁身自好,几乎没有与旁人做过这种亲密事。当乔拙一口含住顶端时,他不由得倒吸一口气,只觉小腹一紧,更烫了。
乔拙柔软的乳房挤在他的大腿上,乳尖不断地磨蹭着,方才高潮完的女穴口一张一阖,宛如待哺的婴孩那般,只靠手指已经不能满足,体内不可控地感到一阵空虚。
他在吮阳的同时,还偷偷地夹紧双腿,自己磨起了腿根。
乔拙的一举一动自然逃不过沈傅湫的眼睛,他一面觉得这样的乔拙简直就是个惑人的精怪,恨不得立刻把他压在木桶里狠狠地操干,可另一面又想到他的身体是因为别的男人才变得如此骚浪,饥渴难耐的,就觉得不能这么轻易地要了他的身子,不然自己岂不是与其他人别无二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