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明雅楞了一下，呵呵笑着说：“我是很认真地在问你。”
林琅也就很认真地回答：“只是顺便。丁总的生意出了问题，很大原因是因为我跟我那个学妹打了小报告。以他总能找到，像程小姐这样可以借势的对象的聪明才智，肯定不会想不到。所以，我就算什么都不做，他大概也是恨之入骨。”
程明雅没想到他会这么直白：“你是怎么打他小报告的？”
“就是在我学妹那里明明白白说了。”林琅呵呵笑着说。“我只是个穷小子，丁总当然不怕我敢跟他硬扛。只是他忘了一句话，‘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我家世和能力肯定没办法助他成事，偶尔败一下他的事还是没问题的。”
“那我还真得谢谢你了。”程明雅沉默了一下，笑着说。“正如你刚才说的，不管怎么说，都是利我的。”
她顿了一下，又问：“方不方便说一下，你那个学妹是那家的孩子？”
“她姓邱！现在是农大大一学生。”
如果程明雅真的想使什么小心计，林琅不说，她也可以问丁家辉。
而且邱馨薇在这件事可没半点可指摘的。
程明雅想了一阵，笑着说：“我大概知道是谁了。”如果真是那个女孩，林琅说丁家辉的生意被打压，应该也是真事了。
……
程明雅没说什么顺不顺路，直接将林琅送到出租屋附近的路口。
下车时，她笑着给了林琅一张名片：“今天我欠你一个人情，有需要帮忙的，给我电话。能帮的，我会帮你。”
一路上她问了林琅不少话，她已经基本相信林琅的话。
林琅只是浪费了一点口水，信不信在她。
但如果没有林琅那番话，她想要发现丁家辉的真面目，肯定需要一段时间。甚至有可能是结婚之后再发现。
现在想起来，她与丁家辉的认识，很可能是丁家辉设计的结果。
之前还觉得丁家辉人长得不错，为人风趣幽默，事业也算有小成，家境还算过得去，在她面前又表现得有上进心。这对她来说，是个还算不错的对象。
没错，她是奔着结婚的目的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