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机当然没有客机那么舒服。但好歹也是最近才服役的运输机,比客机其实也差不了多少。林琅一路上基本没怎么开口说话。
飞行了两个多小时,飞机就降落了。何徵和林琅被要求先下机。他们才从飞机上出来,就有两个穿着军装的人迎了过来。
他们敬了一个礼,前面的将军问何徵:“老何,这位就是林大夫?”
何徵还了一个军礼跟他握手,说:“他就是我说的林琅。老应你别看他年轻,林琅是真应了那句人不可貌相。林琅,这位是中央军区应斌。”
老应肩膀上有一颗小金星,军衔比何徵要低,但看得出来他们是老相识,关系还很不错。他看着林琅,伸出手:“林大夫,你辛苦了。”
“应将军你好,辛苦倒不至于。不知道我们什么时候可以去看病人?”
何徵放低声音说:“我们先上车吧。”
应斌点头说:“我们路上说。”
他们想机场跑道外走,跟着应斌来那个军官小跑去开动了车子。
应斌上副驾驶座,林琅跟何徵都坐在后面。
车门才关上,应斌就对那个军官说:“去疗养院!”回头对林琅他们沉声说。“刘老今天凌晨又昏迷了过去。刚才我来机场之前,也就醒过一次,时间只有六七分钟。”
何徵皱眉问:“情况很严重?”
迎宾却看着林琅说:“我们请了好些个专家医生。中医西医都有,但他们都表示没办法。”
何徵眉头紧锁,也问林琅说:“小林,你有没有把握。”
林琅摇头说:“两位将军,我一没看到病历,二没见过病人,现在我说不上话。”
何徵却说:“小林,我知道你有办法让人在一定时间内恢复活力。现在刘老的情况,非常紧急,我们还在想办法。但是我们没有时间。我们希望你能尽可能为我们争取更多的时间。
林琅明白了。何徵并不是想让自己治病,而是让自己来抢命的。
但是这个要求他还真是做不到。
“如果是这样,我可能没办法。何将军,这次的病人和之前那两个成功的病例,有着本质的区别。我哥和那个手术的同志,他们虽然陷入了濒死状态,但他们年轻,本身还有生机。我只是将用针灸将他们的潜在的生机激发出来。那位刘老,我猜至少八十高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