鸿云说完,转身离去。
这次他出了宗庭,只是加快了脚步。身影在挂广场上一闪而过。等看清时,已经在内门外腾空向东北方向去了,身影很快就变成了一个黑点,然后消失不见。
他飞抵距离贤泽府城外两里左右,就落在一个树林中。然后在林间飞掠,向城中而去。
虽然他是万贤宗的峰主之一,地位极高。但正因为如此,他才更要遵守万贤宗在贤泽府立下的规矩。
要是贤泽府自己都不遵守,谁还会遵守?
他从城墙上掠过,直接进了城。然后直奔詹松溪的烧饼店。
詹松溪见到他,忙行礼告罪。
鸿云看他面色苍白得像是大病初愈的凡俗中人,丝毫没有修真士的样子。
他皱眉说:“你受伤了?”
詹松溪忙说:“弟子并未受伤。只是灵识受到冲击,一时还没能恢复。”
鸿云招手让他走近来,伸手在他脉搏上探了一下,确定他真的没受伤,眉头才舒展了开来。
要是詹松溪受伤,不管那人是不是真的林琅,这事就不能轻轻放下了。
“你可确定,那人就是林琅?”
“不能确定。不过弟子突然想起?似乎确实听人说过?林琅妻子与玄箜仙子长相相像。据说云湖林府入伙当天,他妻子露过面。只是后来从未见过。”
“为何现在才想起?”
詹松溪忙请罪说:“弟子万死。弟子只听过一耳朵。后来再没听说过?便淡忘了。”
鸿云想了想?也觉得忘记这件事不能全怪詹松溪。
玄箜是毓仙门的宝贝弟子。
拿她说嘴,哪怕是真有其事?也是嚼舌头。而且林琅妻子长时间没再露面,确实也不好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