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我这是高兴的。”她抹着眼泪。“谢谢医生，谢谢医生。”
林琅看着，心里有点酸酸的。转眼去看白臻。
白臻朝他微微点头，说：“常阿姨，牛澄的情况，我们现在都了解了。林医生需要再思考一下治疗方案。你对牛澄的照顾很有帮助。在这段时间里，你们家属，还跟之前那样就好。”
“那，那，澄子什么时候才能醒？”
白臻看向林琅。
林琅想了一下：“常阿姨，我的治疗，是有一定风险的。所以为了病人的安全，我需要时间思考周全，尽量将风险降到最低。这需要一定时间。”
“好，好。谢谢林医生。”儿子的安全最重要，三年她都等了。只要有希望，再等三年，她也愿意等。
林琅跟着白臻离开了病房。
走到电梯口，白臻问他：“林琅，你明白给我说吧。你有多少把握？”
林琅本来还想保守一点的，不过刚看过病人家属的表现，他也不想让人失望了：“99%！”
“真的？”
林琅点头：“小舅，小薇让我带了些东西过来。说是给外公外婆的还有你和小舅妈的。她最近忙着工厂的事，有空了再去探望你们。”
“她现在那样子还要弄什么工厂？”
林琅苦笑说：“我也劝她在家玩。只是我看她心理好像因为怀孕产生了一些变化。我担心她不开心，就安排了人帮她。她自己身体也很健康。就想着让她开心点。等她月份再大些了，我再劝她。”
这时电梯门开了。早上病人家属比较多，他们也没再说话。
到了停车场，林琅将东西送到白臻的车上。
“怎么这么多？”水、干蘑菇、米，看着还有腊肉、鱼干。“那么破费干嘛？”
“这点东西能花什么钱？”都是幻境产。“都是朋友送的。”
“朋友能送这么好的东西，你介绍我认识啊。我花钱买！”白臻似笑非笑看着。“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这些东西的好处？小薇外公喝了这种水，现在风湿全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