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是说我会让虞姝遇到危险么?”顾幼沉质问道。真真是笑话,他与虞姝从小玩到大,怎会害了她。丁禹轻哼一声:“我可没有这么说,是郡王自己要这么理解。”虞姝见气氛略显尴尬,刚想劝和,一直默不作声的顾烨寒却开口:“你们骑射既然都可,敢不敢与本王赛一次,看看谁猎得的猎物多?”

    丁禹怔住,与顾烨寒比赛,这不是往南墙上撞么?顾烨寒什么水准,全京城谁人不知,他坐在轮椅上时都无人敢惹,如今他双腿已康复,更是所向无敌。

    见丁禹不说话,顾烨寒挑眉:“怎么?不敢么?”

    丁禹咬咬牙,论起骑射他在京城也是数一数二地,顾烨寒带兵打仗虽然可以,但是骑射并不一定就能赢过他。

    “有何不敢,既然王爷要求了,下官听命就是。”丁禹道。

    虞姝哭笑不得,等等?不是教她骑射么?为何这三个男人自己去比赛去了?那她呢?就这么被丢下了么?

    顾幼沉想了想,拍着腿儿建议道:“王兄,我要是赢了,你就将你府上的汗血宝马送我如何?”“那若是你输了呢?”顾烨寒笑着问。顾幼沉心虚了,要想赢王兄本就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儿,他要是真说出个承诺,就成板上钉钉的事儿了。

    “四哥,你……你不用这样吧?要是我输了,我可不可以什么都不要做?”顾幼沉咽下一口唾沫,问。

    “你要是输了,就好好陪着孙姑娘。”顾烨寒不理会他的求情,直接策马而去。丁禹见状,也跟上。“你们……你们等等我啊!”顾幼沉慌张地驾马追上前去。

    一下子,安静的林子只剩下三个女子。孙晴欢见他们三人走远,露出本来面目:“王妃,你的魅力真是大啊,三个男人对你争风吃醋的。”她讽刺地笑道。

    丁玲儿好奇地打量她:“虞姝,这人是谁啊?为什么说话阴阳怪气的。”

    “你不用理会她。”虞姝叹出一口气来,“她说话本就是这种调子,咱们自己玩自己的。”

    “我是孙晴欢,魏安国夫人的侄女,你算是谁?凭什么说我阴阳怪气的?”孙晴欢没好气道。她将虞姝当做了敌人,与虞姝关系好的自然也是她的敌人。

    丁玲儿也不是个好惹的,叉腰道:“他们围着虞姝团团转怎么了?你是羡慕还是妒忌?你是魏安国夫人的侄女,怎么没有人围着你团团转啊?要是妒忌了你就明说,不用在这里阴阳怪气的。这里没有别人,用不着装委屈。”

    虞姝偷笑,丁玲儿不愧是她的朋友,骂起人来处处下人要害。孙晴欢何时吃过这种闷亏,咬着牙道:“你是谁?”

    “我叫丁玲儿。”丁玲儿咂咂嘴,“我的家室虽然没有你好,但也知道该如何说话,你上来就讽刺虞姝,也不知道魏安国夫人平日里是怎么教导你的。”

    “王妃,她是你的朋友么?难怪,什么样的人与什么样的人相处……”孙晴欢轻呵一声,在虞姝跟前她不用再扮柔弱,“你一个庶女,交的朋友也是这种货色。丁玲儿是吧,你别以为有王妃帮你,你就敢对我如此无礼。我要是想对付你,可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我劝你不要招惹我来。”

    她说罢,又朝着虞姝道,“王妃,你这小脾气撒不了多久了,你别以为今日七郡王也向着你,你就可以对我为所欲为。我明摆着告诉你,以后只要你与王爷单独出去,我都会跟上去。都说女追男隔层纱,我天天在王爷跟前晃悠,就找你的不痛快,我就天天气你。”

    虞姝倒抽一口凉气,这孙晴欢果然是故意的。她今日被顾幼沉欺负的时候,虞姝本以为她会得到报应,看来她还是死性不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