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那么弱，这一点，有人可是对你相当的有信心。”王擎重提张凌说过的话，是想李偲也该对张凌有信心。
“你会因为心仪之人是天下第一，就放心将他置之险地吗？”李偲有点自责。
“我当然不会放心你去冒险。不过，这也许就是你吸引我的原因。男子的天性便是向往冒险，你总想保护别人，难免会冲到最危险的位置上，而我，就是被危险的你所吸引。”
“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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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兄……”李偲分不清王擎是在说给清心听还是在说真心话。
“别怕。”王擎收回手十分善解人意。“我不逼你，你去哄哄张师弟吧，他年纪小，你别太心急。”
“夜长梦多啊。”李偲抬眼看王擎。
相视半晌，二人同时点头。这几句对话怎么听都是王师兄在挖墙脚，其实句句有深意，还是在提醒李偲，当心清心玩花样。李偲却有点急，打算今天就动手，王擎早就等得不耐烦了。
李偲回到遇鸿阁已是傍晚，张凌坐在台阶上，他抬起头的样子就活像一只犯了错的大狗，李偲一下就心软了，大喘了两口气才压下哄哄他的冲动。
李偲径直走进遇鸿阁，挪开书架的暗格，走下去，张凌乖乖跟着她。
地下室并不冷，也不潮湿，这里原本是狐卿闭关的地方，狐狸是最会享受的，李偲随便选了个角落坐下，张凌坐在她旁边，时不时偷偷看她一眼。
“你不是有很多留光瓶吗，还亮吗？”李偲问。
张凌从乾坤袋里掏出一大把琉璃瓶，小小的瓶子里透出柔和的光晕，室内有了光亮，照亮狐卿惨不忍睹的脸，这让李偲想起自己的父亲，李偲忙转开目光看那些发光的小瓶子。
“你做这么多留光瓶做什么？”李偲有些好奇。留光瓶都是用过就熄，留着也没啥大用还浪费灵力。
“只是纪念……”张凌道。
“纪念什么？”李偲拿起一个泛着红光的。
“红鸾星动。”
“啊？”李偲没听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