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情况?”
“诸位,怠慢怠慢,舍妹年幼无知,还请海涵。”青年揪住袁和的后颈将人拎走。少女袁和被揪住没法反抗,一看就是猫属。
李偲笑着摇头,对于道家子弟来说,是妖是仙从来不稀奇,既然没有被雪崩波及,那人家的私事外人还是不要插手为妙。李偲拉了一下张凌的衣袖,外面太冷想回屋里。
“郎梦桥,你给老娘放手!”袁和一声大吼。
李偲四人同时回头,刚刚还提到梦桥居士,不会这么巧吧?
四个人,八只眼睛,直勾勾的,郎梦桥再迟钝也发觉不对劲了,回头正好看见李偲一路歪斜的跑过来。
“先生,这幅可是您的墨宝?”李偲急忙拿出画。
“这画怎么在你这,你姓路?”郎梦桥接过画。
“我姓路,路重楼。”路重楼忙跑过来。“前辈,你可还记得画中人是谁?”
“算年头,你该叫先祖了,这是我一位义弟,路伶昇。”郎梦桥道。
路远字伶昇。路重楼心下凄然,这是坐实了自己家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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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辈就不是好东西。
“伶昇还在吗?”郎梦桥问路重楼。
路重楼叹了口气,心道:我倒希望他不在了。
“是了,转眼近百年,人不在了也是寻常。”郎梦桥以为路重楼叹气是惋惜先人仙逝。
“那这个人,你也认识吗?”张凌接过一侧的画轴将画完全展开,指了指题诗的落款。
“怎么不认识,这也是我的义弟。”郎梦桥道。
李偲脑子里瞬间闪过四个字:专坑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