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天吧。”李偲道。“你比我沉得住气,什么时候你开口问,咱们就什么时候走?”
“你想逼得对手急中生错?”张凌何等聪明。
“嗯,在于小海五感相通的时候,我父亲曾言,路远的灵兽内丹吃得越来越勤了。医书有云:邪灵不过甲子。也就是说他不管用什么法子续命,吃多少人心、灵丹,都不可能坚持坚持超过六十年,路远没多少时间了,才会在迂仙镇铤而走险。他唯一的希望就是舒尘身上的若水,现在咱们销声匿迹,他一定急了,咱们不急。”李偲道。
“那你已经有主意了?”王擎道。
“有,不过要委屈王师兄一下。”李偲道。
“无妨。”王擎嚼着青稞饭毫不在意地点头。
“做坏人也没关系吗?”李偲试探问。
“嗯,我长得凶,适合做坏人。”王擎将饭都扒进嘴里又喝了口汤。“不过你要事先说清楚往哪个方向坏。”
“我怕会伤到你。”李偲道。
“张师弟才是他们的目标,你不怕他受伤,反倒怕伤到我,我在你心里到底是有多弱?”王擎问。
“你确定不生气就成……不过你们两个的演绎我还得再训练一下。你们都太不会骗人了,这要是被清心师姐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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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可就麻烦了。”李偲挠头。
“我之前表现的心生嫌隙不像吗?”张凌问。
“更像余情未了。”李偲摇头。“如果是真的心生嫌隙,你就该看着我在碎石子上扎伤,不闻不问,你还扶我,算了,就当循序渐进吧。你们这些不混市井的戏看得少,回去听我指挥。”
“李师弟,你能不能给我交个底,你究竟想怎样?抓我高祖父路远,然后在众家面前要他和路家身败名裂再杀了他吗?我知道这要求很过分,可……你能不能看在我的面子上,放路家一马。路远本就没几天好活了,你已经在与归府中躲那么久了,能不能再等两年,他自己会死你也省得冒险……”路重楼说着红了眼眶。
路重楼虽然没见过路远,空担高祖父之名没什么感情,但家中尚有父母兄长,路家为道门商贾,即便有习武门生,也有保镖护院,可要真打起来,张家和王家随便出一家都不是路家可敌。
“路师兄,我也舍不得和你反目,我抓到路远是想治好他。”李偲道。
“什么?”这回是所有人都惊讶了。你这究竟是被打傻了还是做医师的都这么同情心泛滥啊,那是灭你满门的仇人,你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