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偲在心里感慨了一下,才发觉张凌一直看着自己,那眼神怎么说呢?含情脉脉的。
“怎么了?”李偲问。
“我想想该怎么说。”张凌从乾坤袋里拿出两张妖符。
“白兄在暗示这两个妖符出自同一人之手?可那又有什么用,世上妖符千千万,我现在还用妖符呢。”李偲道。
“我想到的是妖符出现的时间,早在三年多以前,用妖符的人就在咱们身边,人不是生来就滴水不漏的,白前辈刻意提起那时的妖符,或许遭遇朱厌时咱们忽略了什么。”
张凌知道李偲身上疼,就把食盒塞到李偲手里,自己则坐到她身后,十分君子的用肩膀和手臂碰了碰李偲的脊背,示意她可以靠着自己。
“你真的拿净源草去熬汤啊。”李偲打开食盒笑道。
“有用吗?”张凌问。
其实熬不熬是没什么用的,净源草要糅合灵力便可事半功倍,吃下去的效果甚微,不过看在他堂堂少帅洗手作羹汤的份上,李偲怎么会扫他的兴致,好在净源草也不算难吃,李偲喝了一大口才笑着对张凌点头。
“还有件事,我之前也想到,一直没时间细说。在猎场被埋伏的时候,那个偷袭咱们的人,他的剑可以控制水。在邹家被灭门后,清算出的失物中……”
“寒波剑”李偲抢道。“我记得,寒波剑可以小范围控制水流。可寒波剑身有水纹,偷袭你的那个人剑身上干干净净什么都没有啊?”
“你可知铸器中有一法门叫融灵?”张凌问。
李偲摇头。
“就是把你灵器中的灵取出,注入到我的灵器里,这样我的灵器就可以拥有多种能力。我也是跟王师兄学了些铸器才知道的。融灵自然也不是什么灵器都行,需要一个有融合能力的灵器,然后再取其他灵器的灵放进去。”张凌道。
“这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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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场偷袭你的人是把寒波剑给融了,当初邹家灭门咱们推测是杀人灭口,是针对李家才对,可在猎场时无论是踏香尘还是那偷袭的人,完全是针对你的。”李偲道。
“邹家灭门却是要灭口,灭得是屠戮李家杀人取丹的口。”张凌道。
“也就是说,分别算计你我的其实是同一伙人。”李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