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你说邹家最可疑,他们一死咱们怎么办?”
“邹家都活着也不会老老实实告诉我们实话,此路不通换条路走呗。咱们查出三家,这三家就都出了意外,我不觉得这是巧合,定有一家是他们的领头者,如今我和那三颗人头的出现无异于敲山震虎,邹家不是被人家‘弃卒保车’便是‘杀人灭口’了。”
“杀人灭口的面儿大。若你利用我害了旁人,如今债主找上我,我自然会想拖你挡刀枪,或者以此为要挟,向你索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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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事能不能成就看被勒索的人够不够狠了。”水浸云倒了杯水给李偲。“偲偲,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李偲飞了三天,又忙了一晚上,这会儿乏得很,无奈才过卯时,正是一天中人最警醒的时候,又困又睡不着把李偲熬得不行。
“我哄你睡呀。”水浸云伸手要抱李偲。
“别闹,我现在这个个头都能抱你了,还用哄?”李偲微微侧身往旁边躲。
“你小时候可喜欢我把你举起来了。”
“你不说你爱举人。”李偲和水浸云闹做一团。水浸云是李偲的灵兽孰湖,孰湖的天性就是喜欢抱举人。
“李偲。”张凌推门而入手里提着食盒。
李偲一愣被水浸云抱个满怀。
“张凌,你真是我的小神仙。”李偲看见早膳什么都顾不得了。
张凌也不说话,目光阴冷地看着水浸云。
“遇上一熟人,水浸云,张凌。”李偲边端出清粥小菜边介绍。
水浸云抱拳施礼,张凌看都没看他。
“在房间里遇熟人?”
李偲尴尬的笑笑,见食盒里只有两个人的早膳,便把自己这份推给水浸云。
“伙计,再送一碗粥来。”李偲走到门口朝外面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