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儿年轻啊,我才二十一岁,万一……”
“隗仁,为父常教导你,像我们这种人家要看淡生死,你看你那些哥哥们,哪一个像你一样……”
“父亲,我……我还想尚红袖公主呢!”
那老者闻言随之震怒地将手中的杯子扔了出去,“你们兄妹二人怎么都跟皇家的人牵扯不清,你要是怕死就别招惹公主。”
隗仁低声嘟囔道:“那也得看看我们身边有没有平民啊!”
“你说什么?”
“孩儿告退了……”隗仁说完利索的起身走出屋外,他刚出去就看见一抹红色的身影正站在不远处看他坏笑。
用手指着越宁,隗仁走了过去,“你怎么出来了,刚才不是躺下了?”
“我想把那副画画完。”越宁说完咳嗽两声,那碗毒药还是将她伤到了。
隗仁扶住她说:“画什么画,你都这样了还有心思给公子州安画像,我看你真是病的不轻。”
画面又一转,这次来到了一处院内,空旷的场地上站着许多宫女,那高不可攀的楼阁上一位身着玄衣,那宽阔的袖子出伸出一只纤纤玉手,正拿着一副画像查看。
“很是不错,很有哥哥的风采,隗仁你有空也给我画一副!”
“诺。”
“越宁近来可好,自从我备嫁以来,这宫里越发冷清了。”
“她很好。”
“你说,怎么我们长大了一切就都不能做主了呢?”
百福还要接着往下看时,突然一下就回到了现实里,她手下的道山依旧昏迷着,李妈妈则是一脸担心的看着她。
“百福你没事吧?你已经愣了一会儿了,我还以为你被鬼给附身了呢!”
百福有些茫然的摇摇头,“没有,我也不知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