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温逐渐上升。
夏临夏有些上头,将全身重量放在她身上,没一会两人就弄皱了被子。她按着季逢雪的肩头,低头舔咬着,呢喃道:“你几点出发的?”
这附近都是盘山山路,有些小路连导航都没办法精准定位,而且距离机场起码得有三小时的车程,这还是在白天路况好的情况下。
现在凌晨三点,实在难以想象她是怎么赶来的。
季逢雪任由着她发混,嘴唇愈发红艳水润。听到这话,想起上午和方兴言说完那句“想女朋友”后,就被亲妈给赶了出来。
方兴言本就嫌她天天呆在病房里妨碍她进行正常的老年人交流,直接就让她收拾行李滚蛋。
季逢雪只好去找医生咨询了一遍,确定没有什么大问题,两天后就可以出院了。然后和保姆嘱咐一番,才随便套了件家里的衣服就出发了。
下机后天色已黑,这边不好打车,黑车更不安全,只好在机场租了辆车自己开。天黑,下雪,路面结冰,中途还不得不找人帮忙给轮胎上链条,才能稳稳当当地继续出发。
这一路起码多花了一倍的时间,麻烦很多,但都不是大问题,她想着马上就要见到夏临夏了。
夏临夏骄阳似火,能融化这所有的寒冰。
车载音响连着蓝牙,循环播放着夏临夏的歌,一路倒也有趣的很。驾驶座即使空着,可她也能想象到夏临夏坐在旁边嬉笑怒骂的模样,如果以后有机会,一定要出去自驾游一次。
还要约会、度假、去做一切情侣会做的事。
“怎么不说话?”夏临夏见她不吭声,报复性地咬了她一口,“你在想什么?”
季逢雪敛回心思,眼尾稍弯,突然翻身,位子交换。夏临夏被推倒在下面,勾着她的脖子仰头又凑上来亲。
“在想我们的孩子叫什么比较好听。”季逢雪笑吟吟道。
夏临夏:“”
夏临夏:“叫唔季狗蛋吧,贱名好养活。”
季逢雪轻轻笑了几声,掌握回主动权,缠绵地亲吻下去,很快夏临夏就被亲的晕晕乎乎,满脑子浆糊了。季逢雪辗转流连到她的耳朵,脖子。
时不时轻溢出一声暧昧的声音,夏临夏猛地咬住下唇,丢脸地转头去拿枕头,手却被顺势固定在了脑袋上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