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为什么那么多伤？”他皱眉，语气能听出一丝不易察觉的惊慌紧张。
苦肉计呗，还能是什么。
沈一莳心道。
虽那么想，他却不会傻逼逼那么说。
是以，他抿着唇，一言不发拿回自己的衣服，正要将衣服穿在身上，动作却停了下来。
“算了，反正穿了也要脱，不穿了。”
话音一落，衣服被随手丢在地上，沈一莳抬眸，眼神平静，“顾总，可以继续了吗？”
看着沈一莳平静无波的眸子，顾青至说不出来的烦躁，“我问你那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那么多伤？”
“重要吗？”
沈一莳扯了扯嘴角，想露出一个讽刺讥诮的冷笑，可忽然想起什么，上勾的唇角被压回，连嘲弄都懒的表露出来，可嘴上却是不饶人。
扣子从上而下开始解，刚劲有力的肌肉慢慢露出，解到第三颗扣子，顾青至的胸肌露出，沈一莳的动作停了停，呼吸紧了紧。
又深呼吸一口气，沈一莳才继续一颗一颗地解扣子，直到最后一颗。
因为沈一莳弯着腰，而顾青至就在他面前，因为位置的原因，一垂头，顾青至顺着沈一莳的衣领看下，看到了缠在胸膛上的绷带。
顾青至目光一沉，抓住沈一莳要脱去自己衬衣的手，“你怎么了？为什么缠着绷带？是不是受伤了了？什么时候的事？”
沈一莳垂眼，细长如扇的眼睫毛颤了颤，用力想将手抽回，可顾青至力气太大了，根本抽不动。
“衣服掀开我看看。”
“不……不用了。”
沈一莳另一只手抓紧自己的衣服，生怕顾青至一言不合直接暴力把自己的衣服脱了。
顾青至也确实那么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