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快起来吧，下楼吃早点。”
他揉了揉太阳穴，转身往卫生间走，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她爬下床，来回踱了几步，犹豫着还是问了一句:“你一晚都在这吗？”
他刷着牙，应了一声，“嗯。”
“你为什么不去别的房间睡觉？”
吐掉泡沫，他如实回答:“你不让走。”
她顿时五官挤到一起，再次羞耻地捂着脸。
半晌，她又不好意思地问道，“那你怎么不盖被子，是不是着凉了？”
他漱了漱口，又回答道，“怕你又说我占你便宜。”
“……为什么不找个毯子？”
他双手搭在洗脸池上，垂着眼帘说:“没打算睡，只是不小心睡着了。”
她没再说话，坐在床上，焦虑地掐着拇指。
待他洗好脸，走出卫生间，她才不安地站起身。
“快去洗漱吧，吃完早餐，带你去找他们。”
她迟疑地走到他面前，愧疚地看着他，“对不起啊，这么折腾你。”
“知道错了？”
她叹了口气，点点头，又抬头看着他担心地问:“你，你有没有头疼鼻塞啊？”
他摇摇头，她放心地松了口气，“那就好，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