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知道,这鼎是和司母戊鼎同期的产物,只不过司母戊鼎锋芒太盛,让人渐渐将这克伸鼎遗忘了。”
安东阳伸了个大拇指出来,“看样子,萧总也是这方面的行家!既然萧总知道这鼎的来历,其价格,想必萧总你也应该能猜测一二吧。”
萧阳摇了摇头,“猜不出来,这种无价之宝,可不是我这种人能随便定义的。”
听着萧阳的话,安东阳也没做反驳,因为他知道,萧阳说的没错,这克伸鼎,的确是无价之宝。
在炎夏古时,鼎被视为立国重器,是王朝和权力的象征。
直到现在,炎夏仍然有一种鼎崇拜的意识,提到鼎,就给人一种显赫,尊贵,盛大之感。
司母戊鼎,号称古今第一鼎,后改名为后母戊方鼎,与近百年前年出土于南省阳市,是商王武丁的两个儿子祖庚或祖甲为祭祀母亲“戊”而作的祭器,是商周时期青铜器的代表作,原称“司母戊鼎”、“司母戊大方鼎”。
这鼎,是世界迄今出土最大最重的青铜器,享有“青铜之王”、“镇国之宝”美誉,为国家一级文物。与六十一年前开始作为镇馆之宝收藏于炎夏国家博物馆。
而克伸鼎,是与司母戊鼎同期的文物,其价值,根本就不能用金钱来衡量,这次拍卖司母戊鼎,引起世界各方高度重视,尤其是那些文物爱好者,这两天的时间,都要近乎疯狂了。
这样一座鼎的拍卖,自然不简单,这两天,别处通往乌鲁市的机票价格,都翻了好几番,乌鲁市当地官方,更是为这次的拍卖会,提供了充足的安保人手。
想必邵渊也知道这鼎的贵重,与其偷偷摸摸的将其出手,还不如把事情闹大点,虽然麻烦会多,但风险也会降低许多。
而这座克伸鼎的拍卖地点,并不在乌鲁市任何一家拍卖行中,而是在乌鲁市博物馆。
博物馆本身就具备很强的安全性,里面一直都存在不少文物,作为这座克伸鼎的暂时保管地点,博物馆可以说是最适合的了。
乌鲁市博物馆本是一处旅游景点,到现在已经禁止人随意进出了。
这些消息,都是萧阳从安东阳给的资料上看到的。
“萧总,具体的情况,都写在这资料上面了,其中的难度,我想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我这个人有个习惯,做生意前,会把价格提前说好,所以关于这次的委托金,萧总你开就好了。”安东阳说道。
萧阳点了点头,沉思一番,对于委托金的多少,他不在乎,他现在最想搞清楚的,就是安东阳的态度!这个鼎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值得安东阳去抢。
要清楚,这鼎现在关注度极高,根据萧阳现在调查到的消息,安家也算不错,身家也是数十个亿,真要抢了这个鼎,安家那肯定要被人盯上,他们不至于为了这么一个东西,去毁了自己,这个鼎里,到底藏着什么秘密,不惜让一个地下势力,牺牲安家这么大一颗棋子。
“安先生,这个鼎的价值,我们都清楚,我要这个数。”萧阳伸出一根手指,“十个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