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
“嚯!39度8!”
夏小天让司机驱车来到程佳佳住的b市医院分部,直接住到程佳佳隔壁。
时间已经很晚,月亮费力地撕开b市浓雾的云层,爬上有些脏脏的天际,把云层浅黑的边缘染上一层污黄。
夜色一点都不好,夏小天心里焦躁难安,听到睡得迷迷糊糊的医生报出那年的体温,脸色更加阴沉。
那年见夏小天明显的不悦,脑仁更疼,挠了挠眉骨,声色沉静地对医生说
“退烧就好。”
夜班医生非常熟悉那年和夏小天,应该说,整个b市没有人不熟悉这两位,尤其夏小天成天长在隔壁似的。
清醒大半,医生不再说无用的话,大笔一挥
“先打地塞米松。”
护士是个手脚利落、技术一流的,一针见血,从进屋到出去,用时不超过2分钟。
临走时对着夏小天说“上面挂着的输液提示器响了就按铃叫我来拔针。”
那年在护士出去之后才躺在床上,闭着眼,好像秒睡了一般。
夏小天看着进来之后只肯脱掉外套,到现在连鞋子都没脱的他,无奈摇头
“那大神,怪癖多了点哈。”
护士进屋的时候,他坐在床沿上,腰背笔直,好像要开会似的。
夏小天敢肯定,饶是这个小护士平时再利索,今天这速度,绝对是破纪录的,毕竟,谁能受了一个病人跟领导视察似的看着自己输液?
那年闷哼一声,眼睛并未睁开,哑着嗓子说“我只能给你一个人看。”
无论是他慵懒的样子还是脱了鞋子或衣服居家的样子,只能给他的女人看,别人一律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