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央的小脸靠在他胸膛中,过往宫人纷纷屈膝跪拜,却没有一个人看得清她面容,只以为是帝王新宠。
这也是云洛逸川将她裹住的原因,毕竟他不能当着众人的面关心她,因这很容易让后宫的女人把矛头对向她。
云洛逸川一脚踢开了乾祥宫的门,对白眉大喊道:“给朕宣苏七酒到乾祥宫见驾。”
“是。”白眉丝毫不敢怠慢的退了出去,并吩咐宫人紧闭殿门。
未央被他温柔的放在龙床上,他解开披在她身上的狐裘披风时,才发现她双手都生了冻疮,红肿一片。
他记得,她是畏寒的。
“慎刑司的日子很好过吗?如果朕没有去找,是不是宁愿在那里呆一辈子,都不会来找朕?让对朕开口解释就那么难吗?”
沉吟了片刻,未央淡声道:“臣妾没有做错事。皇上让臣妾解释什么?”
云洛逸川一挑眉梢,虽然俊颜温润,却难掩君王的霸气:“没错,难道是朕错了?”
未央低着头,并没有答话,她心里清楚,帝王从来不会认错只会改错。
云洛逸川拿她无可奈何,取出冻伤药,小心翼翼的涂抹在她的手背上,药物刺激了裂开的伤口,痛的未央缩了几次手,却被他紧紧的抓住手腕。
白眉步入殿内开口道:“启禀皇上,苏御医已候在殿外。”
云洛逸川冷声应了:“嗯,让他进来吧。”
转瞬的功夫,苏七酒便步入内殿,一挑衣摆屈膝而跪:“臣苏七酒叩见皇上。”
云洛逸川不冷不热的丢下一句,起身拂袖而去:“起来吧,给她好好看看脸上的伤,别留了疤。”
在他离开后,苏七酒嘻哈一笑,从地上起身问道:“又激怒皇上了?皇上一向喜怒不行于色,也只有有这个本事激怒他。”
苏七酒仔细看了她的脸,吧嗒了下嘴唇,无奈的说道:“堂堂驰骋沙场的大将军,居然被一个女人打成这个样子,她打难道不会还手吗?”
苏七酒撇了撇嘴,将一个银白小盒塞在她手中:“这个要一日三次涂在脸上,有消肿的功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