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一,雁寒要去上学,南洲还在病假期,于是早起做好了早饭、整理好了书包,再推着轮椅把她送出了家门口。
电梯门在她面前缓缓关闭,她看着外面仍微笑着朝她挥手的南洲,恍惚有种她妈跟着她一起来做任务了的错觉。
她猛地摇了摇头,错觉,一定是错觉。
怎么会是妈妈送女儿呢,再怎么也是老婆送……
打住!不许占人家Omega便宜!
仇默的事已经在学校里传得满天飞,家里消息灵通的,已经知道这件事被捅到警察那里是因为雁寒。
雁寒一到学校,就有平时比较能说得上话的同学小心翼翼来跟她打听到底是怎么回事。
雁寒也不明说,一手抚上自己额角上那道被字典砸出来的疤,一边低落了声音轻声道:“我没想到,仇同学竟然这么恨我。”
有女生指着她露出来的手臂惊叫了一声:“会长,这道淤青也是仇默弄的吗?”
雁寒跟着她的目光看了眼自己小手臂。
哦,这倒不是,这是她前几天下厨时手忙脚乱在料理台上磕出来的。
不过她是那种会帮仇默正名的人吗?
她不是。
她眼带忧伤地抚上那道淤青,露出一个坚强的微笑:“没关系,我已经不疼了。”
“太可恶了!”
一个女生狠狠拍了下课桌,义愤填膺:“仇默和南洲有恩怨是他们的事,把会长扯进来算几个意思?难道就因为会长看不惯他欺负别人,路见不平了一次,他就敢记恨会长?”
立刻有人站出来附和:“就是,出事不找自己的原因,背后使这些下三滥的手段,他算个什么东西?就凭他爸是校董?”
“出了这种事,学校都一声不吭,是打量我们会长好欺负吗?他今天敢压着会长,明天全承泽都姓仇了,我们这些人还配做他仇大少的同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