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醒来后,傅越闻已经不在我身边了。房子里只有傅越闻给我安排的保姆阿姨和管家老叔。
老叔见我从楼上下来,连忙招呼保姆阿姨把一直温着的早饭给我端出来。
我腿有点软,傅越闻连续一个月的在床上折腾我,我觉得我有点体虚,下楼的时候差点踩空滚下去。
老叔看我可怜,连忙向古代公公似的,扶着我下楼。
我有点受宠若惊,因为傅越闻说过,这是看着他长大的管家,是傅越闻知根知底,最忠实忠心的身边人。
就连每每为我做饭的阿姨,也是傅越闻专门从他们傅家老宅子里请来的。
为了照顾我的身体,每顿饭的种类都是大补,再加上傅越闻每每要我那么狠,每天醒来餐桌上都放着一粒白色的药丸。
我知那是避孕,傅越闻跟我上床从来不带套,我不知道他在外面如何,可是在我这里,他从来只让自己的舒服。
老叔对我说,傅越闻在外面其实也养了很多像家里那位的小情人,但只有我是被请进傅越闻私宅里住的。
从他话语我听出了傅越闻对我的特殊,我心想,傅越闻可是要挖我腺体的人,为了能让我有个好身体,将来有一个成熟完好无损的腺体来给他的身边那位换上,他对我再好,也都是有交易基础的。
不知道熬了多久的糯米粥,入口即化,喝到胃里,整个人都是暖暖的。
保姆阿姨的手艺极好,我喜清淡,而她每次都按照我的喜好来做。尽管傅越闻嗜辣,可是,他也会以我的口味为主。
菜炒了葱花炒鸡蛋,胡萝卜,玉米,是均衡的营养搭配。
我吃饱喝足,消化了一会,便拿起那颗药,留着老叔给我准备的温水吃了下去。
我今年十八,正是上高三的时候,距离高考还有一个多月,却因为和傅越闻有了这层关系,不得不辍学。
我其实跟傅越闻提过的,问他我可不可以去学校,他给我的回答是将我压在身下,身体力行的告诉我,不行。
我问原因,傅越闻坐在床上,姿态懒散的挑着我的下巴,语气半分玩笑半分严肃,“一直等着被我临幸不好吗?乖一点,我们的交易结束,你的一切我都会给你安排。”
我的一切他都会给我安排,我垂下眼睑,不让他看出我眼中的失神。
曾经有一个人,也说过让我把以后都交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