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浮白挂了电话，进去的触手迟迟没动作。
他难以置信地看着沈念念，脑子里在迅速吸收消化那些信息。
从前以为她是因为自己有触手才不喜欢自己，觉得自己是怪物，可她竟然喜欢陆青。
陆青也有触手。
他质问道：“你可记得高三时候我带你去那个山坡的树上，偷偷看到和别的男人一起玩女孩子的人，就是他。”
沈念念颤抖地抓住插在自己身体里的触手：“我，知道……”
她太难受了，从前里面干涩，摩擦两下或许能出水，但如今的她身体太缺水，又太虚弱，抽插了几下依然干涩得不行。
她拔出了点，沈浮白却又重新往里挤了进去。
“嗯……”
“所以你喜欢的是那种乱搞的男人，沈念念，你……”
沈念念无力地抓着触手：“可不可以，溢出点水……”
她看起来一点想要的样子都没有，身体那么干涩，脸上看过去那么疲惫。
气头上的沈浮白又如何能察觉，他只觉得是不是沈念念把自己当成了陆青的替身，他们是不是已经在一起了。
“水……”沈念念实在撑不住了，又冷又渴，有些呓语：“哥哥，吸盘，给我水……”
沈浮白将触手伸进她口中，沈念念顿时像是在沙漠中行走的人突然遇到了一壶水一样，拼命地吸着触手里的水。
和昨晚的他有点像。
她实在太渴了，看到水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拼着自己的理智，她甚至很想喝浴缸里的水，可她连爸爸递过来的水都忍住了，就是为了能汲取多一点哥哥身体里的体液。
无论通过什么方式，她明天检测一定要是阳性。
看她喝得一点停下来的迹象都没有，沈浮白抽出触手：“沈念念，你今天到底干什么了？是不是跟陆青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