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司屿手背的青筋是隆起的。
咬紧牙关,冷静尽失。
他恨自己,恨自己只能眼睁睁看着纪由乃痛苦,却不能替她承担所有的痛!
心如刀绞般剧痛!
为什么?为什么纪由乃会这样?
所有人束手无策的时候,宫司屿却在电光火石间,想到了一件事!
回头就朝着站在门外的管家一阵咆哮——
“去!让白斐然把万北国带进来!”
宫司屿无法阻止纪由乃不断死咬嘴唇。
只能捧着她的小脸,对上她不断咳血的小嘴,极尽温柔的吻上去。
一遍又一遍的吻着,舐着她的血,如着魔似的。
还呢喃低语,“我在这,别怕,乖……”
万北国被白斐然五花大绑拖麻袋似的带进了宫司屿和纪由乃的卧室。
一见人来了。
宫司屿死死抱着,禁锢着纪由乃,不让她伤害自己。
狠戾的眼神射向头破血流的万北国,泛着阴森的杀意。
“你的人在药物审讯的时候给她打的到底是什么,你最好老老实实告诉我!”
纪由乃突然七窍流血,痛苦至极。
那么,只有一个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