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驿孟没打算惊动母亲,只将妹妹带到书房。

    “你可知我为何要叫你到这里来?”赵驿孟是习武之人,听力是很好的,方才苏灵咚那番耳语又如何能逃过他的耳朵?

    赵驿槿点点头,低头小声道:“如今,再不用六哥去问路大哥!”

    “你——”赵驿孟气不打一处来,“是不是你嫂嫂教你的?”

    赵驿槿摇摇头,“是我的心,我的心教我的。”

    赵驿孟不知道如今的女人是怎么了,前有苏灵咚,现今,自家妹妹亦是如此,全然不识矜持二字,“你同路师弟都说了什么?”

    “便是一些——”赵驿槿抬起头,看着哥哥的眼睛,“便是一些,只能够对他说的话。”

    “有什么话是只能对他说、不能对我说的?”

    赵驿槿哭笑不得,好像自己的六哥在这方面有点滞后,亦不懂他与嫂嫂是如何相处的,“我都说了,只能够对他说。”

    “既然你不需要帮忙,我且问你,路师弟如何回答你?”

    “他什么都没说。”

    “路师弟生性如风,来去无踪,你怎可如此莽撞?”

    “六哥不亦是来去无踪、生性如风么?”

    “胡说!”

    “这是嫂嫂说的,而且,便是嫂嫂不说,我亦看得出来,你们成亲之后,六哥不亦常常丢下嫂嫂,令她寻你不着么?”

    赵驿孟无可辩驳,有点头疼。

    “路师弟什么都没说,那便说明,他无所想——”

    “那可不一定!”

    “何以见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