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开霁心情非常好,一晚上亢奋不已。
他拉着吕布庭一整晚待在训练室,力图帮他把不熟练的动作都改正过来。
吕布庭跳舞跳到连换了两件训练服,都被汗湿。
最后他整个人都瘫软到地上,有气无力道:“小权,我哥!你太没人性了!”
“我这是为你好。”权开霁清清爽爽靠坐在练习室的墙边,头都没抬。
他没再理会吕布庭的哀嚎,低着头专心看着手里的本子。
这上面是他原本写好的词,但现在,他想改了。
眼前浮现出任子衿刚刚红透了脸的样子,怀里似乎还残留着刚刚紧抱着他留下的温热。
权开霁扬起唇角,提笔,在纸上写下一行行新词。
一整晚的时间,属于权开霁那段的一首新词已经重新改好。
由于要彩排的组太多,导致他们每天只能有一组跟着任子衿下山,去演播厅进行彩排。
而今天,终于轮到了权开霁他们组。
一大早,一整晚只睡了两个小时不到的权开霁,就精神抖擞地起了床。
他和挂着浓重黑眼圈的吕布庭一起,最早下了楼。
“年轻人果然不一样啊。”看着权开霁挺直的腰板,吕布庭深沉地感慨了一句,说完又没忍住打了个哈欠。
权开霁笑道:“多锻炼身体吧,你也能和我一样。”
“不行不行,我现在就想赶紧表演完,好好睡他个三天三夜。”
两人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儿,其他组员们才陆续都出来了。
大家刚聚齐,任子衿也从大厂里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