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认清事实,明白差距,返回离去,就是自得生机,靳秋等了一天,不见人来,也就知道这几个杳冥怕是回去搬救兵了。
而靳秋也没有闲着,趁机跟钩蛇连场大战,几乎是天天争斗。也算是为了即将到来的未知的大战混战做准备。
圆融熟练自己的斗法领域是一方面,更加熟悉钩蛇的攻击方式,才能在混乱的时候得心应手也是一方面。而钩蛇也确实是一个好的陪练,皮糙肉厚不说,庞大躯体更是难言不中,虽然他奈何不了钩蛇,只能造成一些小伤。
但钩蛇更加奈何不了滑如泥鳅的靳秋,所以比最初钩蛇看向靳秋的血腥暴戾眼神,也变了,先是暴戾,慢慢变得愤怒,最后变得厌恶,甚至斗法之时都无精打采,提不起精神,既然相到都形成不了绝对的威胁,那钩蛇自然对靳秋十分无奈。
所以到得后来,哪怕靳秋就临空立在它的头顶上,只要没有攻击,也就不理不睬,漠视靳秋,该吃时吃,该睡时睡。
而靳秋则是积累了足够多经验,就等敌人上门了。
就在这只二十人小队进入这沼泽边的林地,靳秋就发觉到了走在最前的几个人的身影,而后便立刻起身,临空来到钩蛇的上空。
靳秋能先发现对方,绝不是偶然,而是以静制动,对方光顾赶路,而且还要防备四面八方,这灵觉的展开,自然没有靳秋只关注一个方向来得辽远,更何况走在最前的几个还只是杳冥修士,又跟靳秋差了一个境界,要想先发现靳秋,更没有可能。
所以当对方离开林地,来到沼泽边的时候,才发现靳秋的身影,实在是太明显了,整个沼泽,没有遮掩,再加上他们方才走出林地,一眼看去,突兀的立在当空的人影,绝对是第一个关注的重点。
靳秋也不给他们继续观察的时间,只留一个背影,也不转身,模仿紫火的声音说道:“等你们很久了。”
任天恕排众而出,当前站立,沉肃说道:“你就是血教紫火?”
靳秋可不会被对方的质问压住声势:“你又是何人?能问出这等白痴的问题,除了我,还能有谁?”
任天恕脸上怒色闪过,不过还是压了下来:“就你一人,也敢放话,简直不知死活。”
说完,任天恕就不再看向靳秋,而是四处扫视探查,找出可能埋伏人的地方,显然是不认为一个金丹之下的修士,能对他们有太大威胁,所以最大的可能,就是让这人吸引注意力,而后再埋伏人手偷袭,抢占先机,正是大队修士战斗的最优处理。
靳秋也看出了对方的想法,不过他也懒得多费功夫,直接挑明道:“别四处张望了,对付你们这些土鸡瓦狗,身为血教精英中的精英,我一人足矣!”
这一下,连几位心劫修士都忍不住动气,更不用说早就鼓着一股气的杳冥修士了,以他现现在这个队伍,若只是对付一人,甭管是炼气绝顶,还是身怀绝技,碾压成灰就是唯一结果。
也不管几位心劫在前,几个冲动的杳冥顿时怒喝。
“太狂了,死到临头,还不自知!”
“血河魔教尽是些疯子,连形势都看不清,现在还敢说这些无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