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河魔教,你好狠!紫火,好,好,好,真是一代新人换旧人,居然把主意打到我们头上来了。”
他作为仙源城中有数的话事人之一,对于正在中州肆虐的血河魔教还是有一定了解的,只是他也就听听罢了,出身门派的他,当然明白一个门派的底蕴,绝对不是外界可以揣测的,就是现今的他,对于自家门派,也不敢说了然,也许到了金丹境界,才有知晓所有的资格。
但他一开始就不看好血河魔教,哪怕听说他们占了上风,更何况还不是对一派,而是整个中州的力量。哪个门派不是历经无数的磨难和冲击,危险和挑战,但总能成为最后的胜利者,那是有深刻的原因的。
但闻听遥远的血河魔教居然到处竖敌,挑动一个中州的修真界不算,居然还敢来仙源城撒野,任天恕都不知道他们是不是脑子坏掉了,还是狂妄到不知死活,疯狂乱命了。
任天恕没有立刻做出决断,而是在等待更多的消息,就看封池什么时候返回,或者过了期限不回,那就足够说明问题了。
他只是吩咐人将任侠的尸体冰封保存起来,而后发布命令,将人手收拢,开始聚集力量。而后和另外两个跟他身份相当,同样坐镇仙源城的心劫同门通报讨论。
结果不出所料,虽然平时还有些小龌龊,但这种时候,绝对不会有第二个做法,必然是狠狠反击,十倍偿还,否则御灵宗如何立足。
他们也达成一致,任天恕的目的也只是统一门内各人的意见,先将声势造起来,再凝聚人心,方好下手。
一天多的时间,封池几人也回来了,通报了消息,并将血书呈上,任天恕并两位心劫同门过目。
现场一片寂静,对方居然还敢下战书,正面迎战,完全没有逃脱的意思,将御灵宗逼迫到墙脚,找不出任何避战的理由。一旦不按照这战书的要求来,只怕御灵宗的人心就散了,再要以报仇和荣耀凝聚起来,几乎是不可能的。
任天恕最先过目,而后闭上眼睛沉思,等其它两人看完之后,这才说道:“对方还真是有恃无恐,胆大包天,杀了我杳冥及其以下弟子不算,还想要吞掉我派在仙源城的根基,也不怕撑破了肚皮!”
第二个看完血书的心劫修士也沉声说道:“没什么好说的,尽起本派所有杳冥以上修士,必灭此贼。”
第三人也同意。任天恕见两位师弟同意,也就满意了,他补充道:“这次的血案,不仅仅是我御灵宗一派之事,对方可是说了,要对整个仙源城下手,这倒也符合血河魔教的习惯,毕竟之前,他们可是直接对整个中州修真界动手的。”
“所以有必要召集其它门派的心劫同道一同应对。”
其它两人恍然,皆曰大善。
“那就去请丹朱派炼尘道友,烈火殿赤明道友,……”
却是一口气说出了几个于御灵宗关系还算密切的门派修士。在这里的只有三个心劫修士,和禀报情报的封池,而其它修士,哪怕是跟封池一同回来的几个杳冥,也只是等在殿外,等里面议事完毕。
听这口气,虽然其它两位心劫修士地位略低于任天恕,但是同为主事,所以不可能是吩咐他们的,封池便立刻应是,就要去请几个他也熟悉的心劫修士。
封池没法不积极,若是召集这许多心劫修士,那只要对方没有金丹级数的人物压阵,那绝对是不惧任何陷阱。若这血河魔教真有金丹级数的修士来此,也不用故弄玄虚,直接杀到仙源城,只怕也无人阻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