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因为教主闭关炼化,冲击境界,他们也不敢有什么大的动作了,毕竟现在对方可都是最少三个金丹坐镇的存在,哪有可能像上次那样突袭成功。
上次可是占据种种优势,时机,实力,运气可说都占了。但也付出了两死六逃的代价,直到现在,那妖修紫电鸣蛇都只在源林泽舔舐伤口,并且最初的狂傲,已经给那金丹紫府打得气焰全无。
虽然死的不是他们的人,但兔死狐悲,却是感同身受。
不过这次的诱惑很大,上次截获的两金丹,全部给教主收去,就没有他们什么事了,虽然知道这是为了能造就一个对抗那金丹紫府的高手,是为了大局,为了血河魔教能兴盛下去,是为了他们以后也有同样的收获,但毕竟心中还是有些想法。
现在这个机会,绝对是可遇不可求,要是教主还在,就算得手,他们得到的机会就小多了。但是现实的情况是那金丹紫府的威胁,要知道上次突袭成功,就是一个突然,现在对方这样大张旗鼓,按照朱颜的话说,就是完全无视他们的威胁。
只要稍微有点脑子的人都知道这是不可能的,毕竟前例不远,只有一个金丹,也敢这般,要是没有倚仗,绝无可能。
太昭神采奕奕的说道:“大妙啊,我们两人一组,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这两个金丹擒获炼化,再有教主,那中州剩余的几个门派,便可逐个击破,就算是有紫府境的法相宗,也奈何不了我们了。”
枯槁的鬼幺还是阴气沉沉的说道:“你想的太简单了,方才朱颜所说,那天云新晋金丹,可是邀请三派去参见金丹大典,其中就有那法相宗的紫府在,若是对方意在我等,以自身为饵,再以那紫府为首的几个金丹埋伏,那我们去了,只怕就凶多吉少了。”
“以我们跟天云门的灭门之仇,对方绝对做得出来,现在教主闭关,我们实力最弱的时候,去冒这个绝大的风险,很有些不智。”
那万劫微不可查的轻点了点头,显然觉得那鬼幺虽然阴沉,但分析的不错,他从不认为能达到金丹级数的家伙会是简单的人物,哪怕只是新晋的,都是厉害角色,只可高估,不可低估,否则肯定吃亏,上次那样周全,还给对方以金丹自爆的机会,就是明证。
太昭不耐烦道:“这都是你的推测,试想那天云门几乎已经算是给我们灭了,没了金丹坐镇,就算还有不少小鱼小虾,维持不住崩溃也是应该的,我们虽然销声匿迹,但中州的这几年的变化还是知道的,大家肯定明白一个门派没落,绝对是其他小势力崛起的大好机会,他们可不会在意其他什么。”
“何况没有切肤之痛,他们怎么知道我们的厉害,时间如刀,什么样的影响,到现在,除了那些刻骨铭心的,早就忘却了。所以我觉得此时那天云门诞生金丹,当然要第一时间造出大声势,否则衰势一成,真有人挑头,燎原之火一旦形成,他们可是会大伤元气,不值得啊,能威慑还是威慑的好。”
太昭这些话一出,就连相对更为熟悉的朱颜,也不得不对他刮目相看,从来没想到,粗豪的太昭还有这缜密的一面,难道是他一直在隐藏自己,还是因为这次的诱惑足够大,所以灵机始动,也开窍了?
其他两人也颇为意外,不过这样看来,并不是单纯的一方有理,而是都有可能了,不过他们不是当事人,还真难理解对方的想法,也就只能推测,而得不出真正的答案了。
朱颜也知道太昭态度已经十分明确,但鬼幺和万劫两人并不心动,或者说谨慎小心,并不着急抢时间冒险。
明了现在几人的态度,于是说道:“你们说得也确实有理,事态不明,既有大收益,也有大风险,不如这样,现在对方可能会有埋伏,而且就算是算计我们,估计也没有太大的耐心,如果我们等待一年,等这风声过去,对方就有什么,也松懈下来,况且也不可能总停留在外,不回山门坐镇吧。”
“那时时机成熟,相信几位也不会再有顾虑吧。”
太昭自然没有说话,只是定定的看着对面两人。不过这一次他们倒没有再提到紫府,算是默认了,只是鬼幺提了一句:“你们说会不会是那天云新晋金丹,真没有什么倚仗,只是以这真真假假来迷惑我们,为得便是争取时间,那时他弄不好就不惧我等了。”
朱颜乜了他一眼,说道:“你未免想得太多了。一个新晋金丹,就算是丹成上品,也时日太浅,就是有什么算计,也是借助其他几派,真跟我们玩心思,光凭借他一人,在实力面前,一切都是浮云,若非不想惊走另一个,就我和太昭两人先就可以斩获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