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先生你没事吧？”姚晗吓了一跳，连忙倒了杯水放在程殊昱面前。
程殊昱摆摆手，灌下去几口水才好不容易缓了过来。
姚晗抿着嘴看着他，过了一会才小声问道：“程先生，我刚才是不是又说什么了？”
程殊昱咬了咬牙，心想他这时候还能明着打自己的脸吗？只能朝着姚晗笑笑，道：“没有，吃饭吧。”
正巧这时余康逸回来了，啪的一声把烟盒扣在程殊昱面前，皱着眉抱怨：“你什么时候换烟抽了？”
程殊昱身体一僵，眯着眼睛看向余康逸，咬牙道：“我不是早就不抽烟了吗？”
余康逸这才反应过来，背对着姚晗无语地冲程殊昱比了个大拇指，然后才转身对姚晗解释：“他戒烟是有一段时间了。”
姚晗点点头，低头切着牛排，心想戒烟了还挺可惜的，程殊昱抽烟的样子多帅啊。
一顿饭吃的古里古怪，程殊昱不让余康逸多话，姚晗也不敢在程殊昱面前张嘴，只能一直低着头吃饭。
吃过饭之后，程殊昱忙不迭地把余康逸赶走了，开车要把姚晗送回学校。
姚晗上车之前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选择离程殊昱远一点，自觉地坐在了后座。
程殊昱无奈，透过后视镜看了他几眼，有些好笑地问道：“我有那么可怕吗？”
姚晗避开程殊昱的目光，摇摇头道：“没有，我就是怕我一紧张再说错话。”
程殊昱便没有再说什么，开车的时候时不时抬头看一眼姚晗，小孩始终乖乖的在后面坐着，也不玩手机，就一直转头看着车窗外，阳光透过车窗照在他脸上，显得整个人又干净又可爱。
不是程殊昱见过最好看的小男生，但是确实是程殊昱见过最有感觉的。
不然他也不会过去这么多天还眼巴巴地找过来。
“你怎么不玩手机？”程殊昱忍不住问他。
“我玩手机会晕车。”姚晗不敢看程殊昱，低着头闷声答了一句便不再多话了。
程殊昱叹了口气，“你平时也这么安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