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泪真是一个体力活,我哭完以后觉得浑身都虚脱。
所以桑太太我也不能再惹她哭了,因为哭泣,特别是用了感情的哭泣真的是很费力气。
等桑太太平静了一点就去做复健了,桑旗坐在一边,他的眼神好像我是空气,跟不存在一样。
谷雨在一旁没话找话:“小疯子,你也是刚刚回来是不是?你刚才是陪桑时西做复健呢?也是,桑时西救了你,像你这么一个知恩图报的人总不能看着不管吧!”
谷雨帮我解释的意图实在是太明显,所以桑旗就懒得听走到一边去了。
桑旗走了,谷雨才用她的白眼仁瞪我:“你说你怎么回事?怎么刚好和桑时西搂搂抱抱的时候被桑旗给看到了?你知不知道就光这一点让你百口莫辩?”
“你也说我是在帮桑时西做复健,医生让他自己走路,晃晃悠悠的走不好,我扶了他一把,难道我眼睁睁的看到他摔在地上?”
我看着桑旗的背影无比懊丧,谷雨狠狠地瞪我:“你跟我这么能说,你去跟桑旗解释呀!”
“你都看得明白他会看不明白?不想理解罢了。”刚才哭的太厉害,我还是有点头晕。
谷雨没好气地递给我一杯睡:“喝点热水补补吧,我看你真是累,现在桑时西醒了,你夹在这两个人当中可怎么办?”
我垂头丧气的,我哪知道怎么办?
桑时西的复健已经做好了,护士推着他正在往桑旗的方向去。
我一时紧张想站起来,谷雨拉住了我:“他们两个说话你去干嘛?你还觉得你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的挺好看?”
“可是,我怕…”(_
“你怕桑旗会对桑时西动手,不会了,他们后来又不是没见过,那时候桑时西好端端的他们俩也没打起来,桑旗不是那种恃强凌弱的人。”
我知道桑旗在谷雨的眼中就是一朵花,她很不待见桑时西的,我要不要把桑时西其实不是陷害桑旗的人的事情告诉她?
还有我要不要跟桑旗说呢?
可以让他们俩之间的误会少一些?
我还真捧着脑袋冥思苦想呢,桑时西和桑旗就一起都走到我的面前来了,我急忙站起来就要去推桑时西的轮椅:“我们回病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