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良玉拢了拢披风,心不在焉应了一声,站在原地不动,初九有些心急。

    “公子……”

    初九欲再劝,初八赶忙将其拽走,两人退到院外后,初八压低声音训斥。

    “跟在公子身边这么些年,公子的性子你该是很清楚,少说多做,做好分内之事即可,公子行事自有主张,你莫要多嘴。”

    初九心有不满,反驳道:“叶瑶光除了一张脸以外哪里配得上公子,凭什么得公子如此偏爱,甚至不惜舍命相救,此番她更过分,竟闹到长公主府去了,又是公子去救……”

    “初九,休得对叶姑娘不敬!”

    初八低声喝止后又将初九扯着走远了些,苦口婆心劝道,“你什么也不知道便不要妄下定论,你可知叶姑娘夜闯长公主府是为了公子,你又可知公子对叶姑娘……近日你处处针对叶姑娘已让公子不悦,你若还不知收敛,公子身边如何容得下你。”

    两人跟随宋良玉多年,忠心耿耿,是宋良玉的左膀右臂,初八较初九更稳重些,初九钻牛角尖时除了宋良玉便只有初八能劝得动他。

    风君墨自屋中出来,见宋良玉还守在门外,故作惊讶‘咦’了一声,走过去与他并肩而立。

    “折腾了一宿你不累啊。”

    宋良玉目视前方,轻声问:“她究竟如何了?”

    风君墨无奈叹气:“你怎这般死心眼,方才我不过是故意吓唬你罢了,瑶光她无碍,最多三个时辰她的眼睛便可恢复,眼下你才是性命垂危之人,也不知你先前与我商议的计划行不行得通,你这身子最多还能坚持三天,若靳淮笙不入局,你又当如何。”

    宋良玉平静道:“靳淮笙是个孝子,他会来找你的。”

    他胸有成竹的样子让风君墨打消了疑虑,偏头盯着他的嘴瞧了许久,满是好奇。

    “瑶光唇上的血迹该不会是从你嘴上染过去的吧,夜黑风高的,你俩玩这么刺激?”

    “咳咳……”

    宋良玉呛咳起来,面色也变得红润了些,眼神微闪,并未多作解释。

    他越是如此,越是让风君墨想入非非,不知想到什么,竟是怒不可遏。

    “宋良玉你个禽兽,你竟然趁她虚弱时对她行不轨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