癫痫手术做得非常顺利。
每一例几乎都是15分钟做完,只有一例出了点小岔子,患者在手术过程中醒过来了。
刘牧樵还没等麻醉师补一针安定,他拿出马醉木,在患者的鼻子附近晃了晃,瞬间,他就睡得很深沉。
这个动作引起了麻醉师的注意。
他觉得很蹊跷,很不正常。
按理,病人醒过来了就醒过来了,不会马上又沉睡,在这种特殊的环境里,会感到惊恐。
不是麻药,安定的作用很小,10毫克,只相当于4片安定,病人为什么会沉沉睡去?
刚才刘牧樵那样晃动,到底是什么意思?
他很自信地用手在人家鼻子下晃了晃,这不应该是无意识的动作,一定有目的。
关键是患者真的睡了,并且还是深睡眠。
他“呃”了一声,想问。
但又止住了。
因为,他突然意识到,这样的问题不会有什么答案,再说,也不应该有什么结果,任何符合医理的逻辑都不存在。
所以,他最后的结论就是,刘牧樵无意识地,或者是毫无意义地做了一下某个动作。
手术继续进行。
到下午5点33分,所有手术结束了,总共16台手术。
他们没有吃完饭,直接去了机场。
邹医生兜里,一扎厚实的钱,10万。赵一霖做主分配了一下,刘牧樵4万,他自己和邹医生每人3万。
刘牧樵迟疑了一下,但也没强烈地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