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更能设身处事为病人着想。
又是几个通夜没睡,刘牧樵又做了三台手术。
他恨不得一个晚上把所有手术都做完,明天就飞到简阳城去看姜薇。
这一天,他实在有些累了,做完手术,坐在办公室休息。
不是想睡觉,脑子里很乱,而是想静静。
一个人心挂两头是最难受的。
他自己沏了一杯浓茶,才开始喝,夕羽轻轻推开门,伸出脑袋,认真地问:“可以进来吗?”
“嗯,你进都已经进来了。”
“你要是不同意,我可以退出去。”
“你不敲门?”
“他们说进你的办公室,你不喜欢别人敲门,直接进来就得了。”
“那是有姜薇在的时候。”
“噢,对了,我来就是问姜薇姐的情况。”
“你应该早就来问了,你说是不是?”
“我没来吗?你回来的那天晚上我就来问了,人多,我这人不显眼,你没注意。”
“喔,对不起,我记起来了,你是来了。”
“是呗,这几天,你天天手术,我每天都来了,就是想问问你,姜薇姐的病好一些了吗?”
“好一些,站起来的可能性很大,只是这个心率和呼吸,很麻烦。”
“还是36次的心率和8次的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