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姐，你听我解释……”
风一帆刚开口，就看见柳诗璇一只手用食指抵住自己的嘴唇，另一只手小心翼翼指向一侧。
指着正皱着眉看书的程灵双。
风一帆身子紧绷，心里一阵后怕。
连天不怕地不怕的师姐都这么害怕师傅，他已经在想象，如果自己惹恼了师傅会受到怎样的责罚。
好在师姐提醒了他，看来师姐并没有外门弟子传言中那么可怕，应该可以友好相处。
柳诗璇用手指着门外，示意出去谈。
风一帆一只手摇了摇手上的书，另一只手指着附近的书架，示意先归还书。
他不知道师姐看懂了没有。
只见师姐点头，小声道：“好，我在外面等你。”
师姐这次的手语他已经能直接转换成语言……
啊？刚刚是不是师姐出声了？
风一帆瞟了一眼程灵双，发现程灵双的眉头舒展，似乎没有注意到刚刚柳诗璇的声音。
既然可以小声讲话，那之前的手语是怎么回事？风一帆感觉自己就像傻子。
柳诗璇当然不知道她师弟心里在想什么，说完那句话后，就转身走到门外，脸上仍然带着打算坑害师弟的笑容。
风一帆只能叹气，走到原先看书的位置，将书放回原位。
这本书里“师姐”，讲的很多话都很有道理，书的作者并没有掺杂太多自己的看法，所以风一帆无法分辨那位“师姐”说的是对是错。
不过不重要，反正他资质一般，估计也只能做一个默默无闻的小修士，未来在某个境界平静迎接自己人生的最后一刻。
他觉得这个时间不会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