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听得胆战心惊。
“……他不是失去了记忆，重来一次时光他或许会做出不一样的选择？”
东方令无奈摇头。
“时光倒流前，他发现小时候一直照顾他的人后，性情大变。接下来他是否会毁灭星辰宗，确实得看他自己的选择，但多半……”
东方令没有说下去。
凌书仁没有问为何不杀风一帆这种愚蠢的问题。
他想对风一帆动手时，一股危机瞬间弥漫全身，仿佛他下定决心动手那刻，就是他的死期！
东方令幽幽地叹了口气：“十五年前，正是风一帆即将加入星辰宗之时，我们没法改变太多。上次东方星辰没死，风一帆是回去探望时偶然发现真相，于是这次我们设计让‘东方星辰’死亡，按理来说风一帆不应该发现真相才是……
“或许，星辰宗命中必有此劫！”
东方令和东方星辰以防万一，在“轩辕先生”的坟中下了禁制，若是有人挖坟，他们第一时间便能感知。
他们不是天道武器，也非合道，不敢干涉太多。
两人只是伪装“轩辕先生”的死，便被天道反噬，受了不小的伤，更不用说影响其他未来轨迹。而且其中还有其他返虚期的算计，甚至还有其他天道武器的出手，两人根本应付不过来，只能默默等待事情发展。
“现在不能控制风一帆么？”
“我和东方星辰试过了很多次，没有办法，似乎是时光倒流之后，风一帆用同样的手段破解了我们的禁制。”
东方令没有兴致下棋，取出一壶酒，默默品尝。
“对不起，师兄，若是能回到更早的时间，就能改变这一切了……”
神魂世界里的叶飞雪说着这番话，似乎带着愧意，但脸上的笑容确是幸灾乐祸。
凌书仁没有理会。
他知道，时光倒流的时间是随机，叶飞雪根本无法掌控，一秒甚至一百年都有可能，根本怪不得她。